看着一行人扛着断了一只手一只脚的暗杀者,渐行渐远直到消失…
听着医生在通讯器中确认着对方的离开…
陆秉终于松了口气,瘫在草丛上,而彻底失去控制的火焰也终于消散于空中…
“这坑爹玩意儿…”陆秉一边吐槽着射杀百头,一边大口吸气。
断裂后重新长好的骨头会更强壮…对于肌肉来说也是一样的。
也许陆秉终将完全掌握这个技术,但是过程中的苦只能自己品尝。
木牌中幽幽的绿芒渗出,深入肌理回复着撕裂的肌肉,矫正着错位的骨骼和筋膜…
陆秉长吸了一口气,忍住了矫正的剧痛…随后长舒了一口气,“谢了,奥尔加。”
木牌闪了闪,沉寂了下去…
“好厉害…”已然停下撤离脚步的脱线王后捂着嘴说到。
“啾呜呜呜!”某个战斗中完全没有存在感的小兽则从玛修的盾牌中跳出,向着瘫在地上的陆秉急奔而去。
“阿马德乌斯!可以出来了哦!”玛丽欢快地说到。
“啊!我知道了,应该说我正准备出来啦!玛丽!”随性的男子随着随性的声音出现在众人眼前。
“虽然出来了…但是完全没有戏份让我很难受啊。”随性男子叹着气。
“怎么能说没有戏份呢!阿马德乌斯!你要去背少年啊!”玛丽皱着眉头否决到。
“…”玛修沉默了一下,“玛丽小姐…那是我的工作!”
“啊…那真是遗憾…我还想跟少年好好亲热亲热呢…”名为阿马德乌斯的男人摊着手说到,“毕竟…那种觉悟充斥在血液中并将一切焚尽的声音实在是让人心折。”
“…抱歉…我不需要人背…还有…请问你是?”头顶芙芙走过来的陆秉本能地觉得话题有点不对头。
“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请多指教哦。”莫扎特伸出了手。
“陆秉。”陆秉握住了对方伸来的手舒了口气。
“嗯?怎么觉得你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莫扎特审视着少年的脸庞。
“没什么…只是觉得,历史终于靠谱了一次…同时也庆幸…我翻史书还是有用的…”陆秉回忆着武藏和某个王,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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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虽然是杀伐之音,但是你的音色真的很美!”莫扎特哈哈大笑,“当然你的觉悟更美!”
“那还真是承蒙夸奖了…”陆秉不由地思索着自己哪来的毛线觉悟…又特么美在哪里…
但是看着对方不含任何虚假的赞誉…“虽然我只是个旅馆伙计…但是土耳其进行曲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