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退她...或者让她直接退场!”陆秉回复。
“不开玩笑...很难...”医生踟蹰着补充着,“按史实来说...公元元年时间段的玛尔达...强的离谱!”
“看出来了,但是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头!”陆秉手中的毗岚闪过了不一样的色彩,“对于精神不正常的人就应该用攻击精神的方法应对!”
“...等等,难道又是你那个不可描述的魔术?”医生兴奋的问到。
“不可描述是什么鬼!还有你兴奋什么!”
“这次的切入面你准备怎么选择?圣女玛尔达可是得到了善终的基督教圣徒!”
“无关于是否为圣徒...只要是人...心中总有一些不愿提及,不愿回想的记忆...而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或因共情或因物哀,或因种种可能...”陆秉略带苦涩地笑了笑,“它们总会突破理性的封锁...将人拖入当时的痛苦,无法自拔...”
“...”
“听着像反派是吧...”陆秉摇了摇头,“我们只是尽力挣扎的小角色,为了自己心中的一点点安慰去肆意伤害别人,揭开对方的心灵创伤...这本就是反派的做派,我没打算否认。”
“前辈...”玛修欲言又止。
“陆秉啊...”医生的话语略带着疲惫传来,“就算不论大义...你也不是坏人...从来都不是...不管是你的选择...还是做派...我从未曾在其中看到半点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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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选择这种方法的时候,我就已经犯了最大的私心,就如我跟黑贞所说的一样,我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利己主义者,心怀光明也从不是可以不择手段的倚仗...”
陆秉说到这掐断了通讯...
少年俯身...
冰雾围拢中,七色的幻火在密闭的空间中剧烈燃烧起来...
散射于其中的彩光晕染了纯白的空间...
幻化出了生死离合,幻化出了繁荣衰败...
而无声的心之野兽就孕育其中...
无关善恶立场...
它的存在就是为了勾起目睹了它的人,心中最黑暗的记忆!
“炎雀拔刀术.时迷.惑心!”
...
迦勒底中。
医生长叹了一口气,抬头仰望着天花板...
“罗玛尼...”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达芬奇望着摊在椅子上的医生轻声呼唤。
“我时常分不清楚...”一声轻轻叹气,“那具伤痕累累的身躯下掩藏着的到底是一个熊孩子...还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圣徒...”
“也许他既是圣徒又是个熊孩子呢?”达芬奇半开玩笑的说到。
“呵呵...熊孩子?”医生苦笑着,“...就凭那种自虐般的苛责?”
“...”
“...究竟是怎样的经历才能让他如此憎恨‘自己’!让笃信‘公正’的他如此‘不公正’的对待自己!甚至到了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程度!我们...”
“我们会让他珍视自己!珍视名为‘陆秉’的这个人!就像他珍视的其他东西一样!”达芬奇斩钉截铁地说到。
“是啊!”医生扫尽了颓丧,“我们会做到的!”
两人将目光投向影像中那发散着绚烂色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