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妈妈,那是鸡蛋的问题吗?是他们心里没有我!
我的心里从没想着抢一个鸡蛋,就像妈妈说的,不吃鸡蛋不会死!我和亲戚不亲。
不是从鸡蛋开始的,是从爸爸去世的那天开始的!
他们趁着我和妈妈在医院,收拾我家的东西,我早回来一步,大声说着我家的,我家的,姥姥,舅舅,姨夫,无动于衷的推着我。
妈妈回来了,妈妈发火了,妈妈却允许他们拉走了。
我别说——抠!小气。不给别人自己的东西,就小气吗?你们有的,怎么不给我们?
我和妈妈也不亲,但我舍不得妈妈!妈妈的亲戚,有需求,就找妈妈。妈妈解决就完了。妈妈的工资钱不像自己的,亲戚要的那么坦然。妈妈给,可妈妈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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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付出了,却不落好。
我舍不得这样脾气不好,心却很好的妈妈。
只有爸爸在意妈妈,宠着妈妈,宠着我。家剩下我和妈妈,相依为命。
长大的我,结婚留在家,家有人。
这样独特的环境,造成了我为自己建立自足的快乐,把自己包裹。
在那些成长特殊的岁月里,单独的夜色里,独自思索了,也不明白,不清楚的那些是非,无法解释,无法理解,那些苦涩的味道,就存在那里!
时间就像发酵剂,那些存在青涩的岁月,变成了酸甜的果子。
那些时间悲哀吗?不,经久时间,只有几岁的小姑娘,怯怯的站在那里,我轻轻的走过去拥抱。
单纯心灵的天空,久久徘徊的色彩,充盈内心,成为我心灵的巨大财富,却无法复制馈赠,不可转让,自然的快乐。
今天阴天,趁着阴天去小房收拾一下,把废品去卖了,也不怕费什么力气,也不怕麻烦,收拾打扫着,打发着我的时间。
去了两趟,第一趟是废纸片,瓶子,第二趟是积攒了几十斤的报纸,一共卖了八十七块钱。
三个小时的收获,还是很满意的,看着整齐的小房儿,嗯,不错。忙碌的时候,汗滴掉下来的时候,想起有人在山里挖坑种树,让汗滴滴落在大山的土地上,十年树木,等着漫山翠绿。
妈妈看电视,山里的绿色树木,回想起年轻时,随医疗队去山区,在山里转悠,走家串户。
讲述曾经惊险的一幕,在漳河的水在涨,山里一直下雨,妈妈和同事在山里走着,雨太大,俩人觉得无法再走了,就在一个小坑里,举着雨衣停在那里,结果前后两面儿的山发生滑坡,好险呐,俩人在的地方正好没事。
1997年4月7日,妈妈手术后的三天,那个曾经与妈妈一起经历,看着山滑坡的同事来看妈妈。
看着妈妈说——还记得山体滑坡吗?
术后的妈妈说——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妈妈回想着说,山里的日子真好,吃完饭就是翻山越岭,走家串户,很有成就感,很自豪。
看着电视的妈妈,边看电视,边发表自己的评论,突然电视显示没有授权,不能看了。
我的脑海马上就问自己——没交数字电视费吗?赶紧拿出本子,没看见收费凭据,妈妈说明天去交费吧。
我疑惑着边穿衣服边回忆,忘了。
给孩子爹打电话,你交数字电视费了吗?他回答——没有。
我正要出门儿的时候,猛然想起我日常消费的消费记账本儿,一看去年年底12月消费项目——数字电视费三百壹拾贰元。电视信号问题。
孩子老师说的真好,烂笔头比过好脑子,问题是我的脑子记性不好,幸好有随时记下发生消费的习惯。
衣服洗好了,饭做好了,妈妈吃了饭,一直催着让我吃了饭,休息一会儿。
一天不是忙着就是那儿,妈妈一直叹气。吃完了,然后去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