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阔一把将人抱起,把他放在自己的肩上坐着,蹲下身轻松的就拿起了剑,萧逸抱紧了萧阔的头,生怕掉下来似的,可在上面也玩得开心,“爹,爹,爹,好好玩啊,好好玩啊,逸儿最喜欢爹爹了!”
思绪慢慢回笼,过去十分幸福的场景,再次在眼前重现,眼里出现了浓浓的恨意。
“小舅舅,当年之事,到底是何原因,为何爹会战死沙场,又为何会给娘写和离书?”
安王是有些惊讶的,虽说是知道萧逸,当年大概了解一些事情,可这么机密的事情,他也是后面打听出来的,为何…
“逸儿,你…”
“小舅舅,就是因为当年我听到太后和陛下的谈话,我才不愿再回那个肮脏龌龊的皇宫,才请旨在边塞历练。”
安王被眼前的消息吓得怔住了,回想这些年所有的一切,本来还有一些疑惑的他,如今也释然了。
“你可知为何你爹一定要亲自出征?那是因为陛下心狠多疑!”
“当年你才六岁,长姐刚有身孕,本来这胎的胎像就不大好,此前也是许多名医一直在为长姐保胎,陛下还是动手了,他竟还是动手了!”
“我此前在得知西北有战乱时,心里就不胜惶恐,因为五皇兄,也就是陛下,登机以后,陛下变得十分多疑,无论姐夫如何表忠心,兵权护符甚至是帅印,也已经全部上交,可还是疑心于他!”
“当日在朝堂上,久未上朝的姐夫,被王御史,不对,如今改成他丞相大人了,一直怂恿陛下,想来也不是怂恿,许氏二人早就计划好了,堂上众人,皆推举姐夫出征西北,但是我想着事情不对就出来劝阻,没想到就如同你这般了。”
萧逸握紧手中的锦盒,冷笑一声,“陛下还是如当年一样,为了逼我来边塞,就逼与我一同长大的兄弟,想是知道,我和我爹一样,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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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面上满是悔恨,可也无奈的点了点头,“朝堂众人见我,一直阻拦,如此的搞笑,让我一个只懂得玩乐的王爷,去当主帅,还大方的拨给我二十万的将士!”
“还是姐夫手下的兵,姐夫怎么忍心,根本都放不下,于是还是接了旨意,当了主帅,而我当了副帅,早朝过后,陛下让人带我俩过去,嘴上说着是,怕长姐被西北派来的刺客伤害,逼的姐夫写下和离书,还说作为主帅,定是叛贼最恨的,无论此战是谁上场,陛下都会如此要求。”
“我实在不知为何陛下如此忌惮的于他,姐夫为我国戎马半生,身上的疤痕数都数不清,萧家更是世代忠良,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是我和姐夫,出兵围剿西北余孽前说的话,姐夫说,若此行回去,毕竟还是如此忌惮于他,他就带着你们远离昭月城,云游四海。”
“在这每日行军打仗,姐夫每天都给你们写信,一封一封的存着,说是回去了一封一封的念给你们听,每日与我分享你儿时的成长,还有想念你们的心情,本来西北的余孽,就快给我们铲除完了,原本想的是最后一仗,我们快速完成,就可以早日回去。”
“可还是没能如我们所愿,我们带着两千名士兵,无一人生还,只剩下了我,想必陛下也是想把我除去的,许久都未有援兵,姐夫在意识到,有危险就把我打晕,埋在了尸体中,等我醒来,周围都是尸体,姐夫身上插了不下于二十支兵器,可依旧没有跪下,还是撑着这把剑,闭了眼,断了气!”
“令我不敢置信的是,此时还没有援兵,我只能把姐夫背在身上,慢慢的走着,我的侍卫看见了我,把我们带了回去,医官为姐夫擦拭身上的血迹时,都不经感叹是哪来的力气一直撑到现在,愣是没有倒下,胸前是被刺破染红的护身符,我知道这是长姐做的!”
“我不敢让人知道,只能悄悄的把姐夫的尸体火化了,藏在这暗室中,姐夫留下的信,配剑,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也终于还是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