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喊你老师吗?”
“当然可以。”云初笑的温柔。
无二白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好似没有任何不满,可食指却一下又一下扣着梨花木椅。
云初同解雨辰聊了很多,虽然都不是什么要紧的话,但却是一个长辈的关心。
云初可不会玩什么菀菀类卿的戏码,二月红是二月红,解雨辰是解雨辰,他们是不同的个体。
他想……
他只是有些想念故人了。
走之前云初告诉解雨辰会送一个平安锁,当然,无邪的他也会准备。
一视同仁这件事云初一直都做的很好,所以一旦他偏心哪个人,也是极容易看出来的。
反正无二白回去的一路上都不说话,但他又想叫云初看出来,所以像在飞机上拆开餐食,想回去开关车门的时候,他都会格外的用力。
云初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只是他太久没见二白这副孩子气的模样了,总觉得有些怀念,于是便假装看不出他在赌气。
无二白毕竟大解雨辰一辈,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吃醋了吧,吃一个小辈的醋,这多丢人啊!
“二白,我回小邪那里了哦。”
“哦。”
“我真的走了哦?”
“。”
无二白不说话了,手中的茶杯咔嚓一下被捏的粉碎,眼眶红红的,就差掉眼泪了。
“好啦好啦。”云初走到无二白身边,把他的手打开,将破碎的瓷片取出,又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怎么生气了?”
无二白闷闷地道:“我才没生气。”
“好好好,你没生气。”云初笑的温柔:“那几天不哥太舒服,所以脾气差了一些,不是故意要凶你的,那你说,哥哥醒来第一眼见的就是你,怎么会不疼你呢?”
“我是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