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结婚的时候,何大清并没有回来,不过到了日子,给何雨柱多汇了一些钱。何雨柱对于父亲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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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收到信之后,一时百感交集。
说实话,何大清现在的日子过得并不舒坦。一天到晚给白寡妇一家当着长工,只有夜里在炕上,他才找到一丝丝安慰和快乐。
对比自己的亲儿子,白寡妇的三个孩子啥也不是。好吃懒做,好高骛远,好逸恶劳……
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白寡妇的大儿子跟着何大清学手艺,他连菜都不会择呢,就想着摸刀。自己没有刀,他就顺手拿别的厨师的刀用,为此,后厨好几个人都和他打过架。
最后还是何大清出面帮着了的事。没有办法,何大清只得给这小子买了把刀,让他学着切墩儿。
按说这小子应该满意了吧,不,人家切了两天半的菜,就想着上灶。用他的话说,这么简单的事儿,不是有手就行嘛。
最后把何大清气得不想理他。
白寡妇的二儿子,一天到晚逃课不上学,除了打架就是偷摸。害得白寡妇三天两头给人家去赔礼道歉,当然,也害得何大清掏了不少的钱赔人家。
小主,
何大清闲下来的时候,会想起来自己在四九城的一双儿女,傻柱虽说人蠢话冲,可是学起手艺来,是一点儿都不含糊。自己离开四九城的时候,傻柱子的手艺赶超了自己二十多岁时的水平,可真了不起。
再想想家里的闺女,打小就懂事儿……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何大清后悔了。可是事情已经到了现今这个地步,他哪里还有回头路走。
要是一声不吭,真拎着东西回到四九城,别人笑话自己是一说,就一个户口,都能把自己难为死。
不过现在自己有了孙子,正好借着机会回去看看。如果有可能,连白寡妇都不要了。反正自己睡了这么多年,也有些腻烦了。
原剧里何大清不止一次想回家,只是没有台阶给他下。现在他和儿女又没断了联系,根本就没有抹不开面儿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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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想到做到,他连个招呼都没打,提前请了假,带上自己藏的私房钱,连夜买上票就回了四九城。
走到四合院门口,他抬头看了看门头,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迈步进了大门。
“你找……,呦,这不是老何大哥嘛。老日子没见了,还怪想您的。”
今天正是礼拜天,阎埠贵正在浇他养的花草,原想着侍弄完这雅好,再去钓鱼。
看清是何大清回来了,他紧跑了两步到跟前,显得格外热情。
“老阎兄弟,你也怪好的吧。这不是柱子添孩子了嘛,我回来看看我大孙子。”
“对对,赶紧回家,回头咱老哥俩再聊。”阎埠贵赶紧放行,他是个懂分寸的。
“回头我让柱子来请你,咱们家里喝上几盅。”
“那可感情好,快回去吧。对了,柱子一早就出去了,你家里就只有芳芝在。就是你儿媳妇,叫张芳芝,挺好的一个姑娘。”阎埠贵给何大清提着醒。
“谢谢兄弟你了,我先回了。”何大清道了一声谢,抬腿进了穿堂门。
阎埠贵的一举一动,真就暖到了何大清的心。他是真没有想到,当初自己没觉得阎埠贵有多好,如今一见面儿,不管真假,人家的话里话外,对自己都透着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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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芳芝生孩子,自己的母亲过来侍候了半个月的月子,然后她就下地开始忙里忙外干活了。
这个年代里的女人,尤其是普通人家的女人,是一点儿也不娇气。坐一个月的月子?别想了,周围多少人家也没听说过这种好事儿。
像张芳芝能舒服地躺了半个月,这在周围几百户人家里,已经算是头一份的了。
就拿她的邻居秦淮茹来说吧,当初头胎生棒梗的时候,也只在床上躺了三天。然后头上包块布,就开始干家务了。
和秦淮茹的待遇一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张芳芝刚喂完儿子,趁着小家伙睡觉,她收拾着外间屋。一转脸,就看到一个人站在自家门口,似想进又不进来,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