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阴历十三,这么好的天气,前半夜肯定有个好月亮。借着月光看水面,清楚着呢。你小子读书也不怎么样,不识天文怎么读历史。”
感情三大爷也喜欢夜钓。
……
冷泉和阎埠贵下起棋来,两个人的嘴里也没闲着。
“依我看,这管事大爷就得像您一样,有文化有善心。二大爷和一大爷嘛,给我的感觉连名字都不会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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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说的,他们也会写字儿,就是认识的字不多。要是真写起来,一张纸能写百十来个字,还得有一半是错别字儿。别看刘海忠一脸的蠢样,写的字儿比老易还强上一点儿。”
“哦?听您这话的意思,您手里有二位管事大爷的‘墨宝’。”
“你小子会不会说人话,就他们写成那样,还墨宝,别侮辱这么好的词儿。”
“真就这么差嘛,我还真想看看。”
“老刘的我这没有。老易的我这还真有一张。你忘了全院给贾家捐钱捐粮那一次了,他写了个狗屁的申请,拿过来让我润色一下。要不是看在他给了我一块钱的份上,我才不替他誊抄一遍呢。你等着我给你拿去。让你看看你一大爷的‘墨宝’。”
说到这里,阎埠贵站起身来,去自己的书桌上,稍稍翻找了一下,很快就抽出一张纸来。
冷泉在心里对阎埠贵很佩服。虽然人小气了些,但是做为读书人,他是合格的。爱惜纸张,存放有条理……
其实冷泉误会阎埠贵了,他只是想留一个证据。
冷泉接过来那张纸,仔细看着。怕阎埠贵多想,他一心二用,嘴里还和阎埠贵聊着。
“瞧这字儿,也就小学一年级的水平。大小不均,东倒西歪。”
“那可不。你说做一个有文化的高级工人,那得多好。”
“可不嘛。说不定还能再往上升上一升,成为技术工程师什么的。”冷泉胡诌着。
“还有这么一说,我还以为八级工就到头了呢。”阎埠贵感觉新鲜。
“……”
很快冷泉就把易中海的字记在了脑子里,像扫描进去的一样。冷泉这才把那张纸还给阎埠贵。
“我这是怕街道找后账,手里得有个证据不是。要不然我早拿这张纸擦屁股了。你看看这写的都是什么玩意儿……”阎埠贵惯性地拿在手里,又‘欣赏’了一下易中海的书法,满嘴的嫌弃。
……
————
冷泉从阎家出来,直接去了很远的一个供销社,买来铅笔和信纸。
路过市场,遇到一个老农偷偷卖一只半死不活的公鸡,冷泉掏钱买下,在干爹家吃了顿饭,然后才开心地带着鸡血回到家。
坐在书桌前,脑子里把易中海的字过了好几遍,又在废纸上尝试着写了一下,感觉很完美,虽不能百分之百做到一样,但也有八九不离十的样子。
冷泉这才认真地一笔一画帮着易中海写“请战书”。
“尊敬的领导:……”
足足写了一个多小时,冷泉这才丢下手中的笔。拿起信纸连看了几遍,嘴角上挂上了笑。
然后抬起左脚脱掉鞋袜,用大脚指沾了鸡血,在信纸上伪造着血指印。
一式五份,冷泉分别把它们装进信封,又写好地址贴上邮票,然后才出门把它们丢进了邮箱。
回到家里静等佳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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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里,冷泉哪儿都没去,天天在四合院里转着。聋老太太身子骨弱没出门,他正好帮着何雨柱两口子照顾一下石头。
“叔,我想吃糖。”石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怎么想起吃糖了?叔带你去买。”
“妈妈买来一大把糖,她都给老奶奶吃了,一块都不给我。”石头感觉还有点委屈。
冷泉听了石头的话,心里一热。芳芝姐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