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泉感觉自己说多了,他停了下来。
“会什么?你怎么不说完呢。”林雅芳嗔怪着冷泉。
冷泉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到这边,他往前俯了一下身,小声地说道:“有时候会死人的,你想想那些被称为‘右’的人。”
林雅芳显然听进去了,她的小脸突然变得有点白。
她想起了上学时自己认识的几位老师。
学校里居然按照上面分配下来的名额,评选出来所谓的什么派。一开始那些被选上的,也就是做做自我检讨,纠正一下自己的观点。不过这样的好日子很快就结束了,接下来他们停课的,下放的,被关的……
写不完的检查,受不完的批判。
自己的对象,因为他的身份,在学校里也差点没毕业。
“冷泉,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显然爱情战胜了理智,林雅芳仍然不甘心。
“只有出走,离开这片土地。别无他法。”冷泉冷冷地回了一句。
“那……那样的话,要是被捉到了,后果很难想象。”
“如果你愿意求一下林叔的话,我想他是愿意帮这个忙的。毕竟他一离开,也算是了却了林叔的一块心病。你虽然牺牲了爱情,但是你救了他的生命。我想在他的心里,会一生记住你的。”
林雅芳直到吃完饭,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
何大清又回到了四合院。白寡妇的大儿子已经结了婚,二儿子也进厂上了班,只剩下一个小儿子还需要何大清帮着照顾。
如果没有何大清,那一家人咬咬牙也能过下去,只是不太舒服罢了。再也不会像几年前那样,离开他全家等着饿死吧。
所以现在何大清去哪儿,白寡妇不太在意,回来也好,不回来也罢,由你去吧。
何大清一回到四合院,照着他的老规矩,先把冷恒泰、阎埠贵请到家里喝一顿酒。不停地对他们表示着谢意。
阎埠贵第二次醉了酒,被人高看一眼的感觉真好。
易中海躲在自家屋里,看着冷恒泰搀着阎埠贵往前院走,何大清站在台阶下相送,他的脸色很冷。
正在易中海思绪万千的时候,刘海忠拎着一瓶酒过来串门。
“老易,有空吗?咱哥俩喝上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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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刘海忠,易中海感觉眼前一亮,他心里有了计较。
“你来得正好,我正馋酒呢。你等一会儿,我去外面买点猪头肉,咱俩正式喝会子酒。”
“别那么麻烦了,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呗。”刘海忠假客气道。
“那不行,老长时间没和你一起喝酒了,没个肉菜不像样子,你等着,快得很。”易中海说完,揣上钱就出了门。
易中海想走也走不多快,毕竟两条腿都断过。其中一条腿,在西北的时候又被累废了,他现在走路有些瘸,掩饰不住的那种瘸。
刘海忠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易家门口等着。足足半个多小时,易中海才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两个油纸包。
棒梗离得老远就看到易中海买东西回来了,他飞奔到易中海跟前,嘴很甜地喊了一声“一大爷爷”。
“棒梗,跟爷爷回家,给你好吃的。”易中海满脸都是宠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