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泉坐在书房里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院里几个人很快进入到了讨价还价的阶段,有争辩,有央求……
最后三个人掏着口袋凑钱,阎埠贵沉着脸,手发着抖地点着钱。
事情解决了,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
不过冷泉明白,三大爷肯定是最后的胜利者。他要是心里不激动,点钱的手绝对不会抖。
三大爷拿到钱,第二天就叫来了工人帮着修栏杆。等院里人下班的时候,人家的栏杆都修好了。
冷泉看了又看,然后冲着阎埠贵一挑大指。
“三大爷,别人我谁都不服,就服您。这木头是拆城门楼子的时候,您和解成哥拉回来的吧。连木头钱您都省了,厉害。”
“泉子,少说这便宜话儿,可把我心痛坏了。光工钱就掏了两块半,还有油漆钱。”
“三大爷,以我的估计,这次讹来的钱,去掉这些个您至少得挣二十。”
“嗯~,你说少了,昨天要了他们三十块钱。”
“高,您是真高。”冷泉不得不夸一句。不服高人有罪。
阎埠贵这才仰天大笑两声,很是得意。
“我说泉子,改天要是老许再要放电影,我一定支持他。”
“您少来。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干这种事了。”
“泉子,怎么着,今天在三大爷家里吃吧。昨天要是没有你帮衬,我这钱也挣不了这么痛快。”
“不了,我肚子里缺油,这是个病,我得找柱子哥去帮着治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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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刘家又传出来噩耗,刘家剩下来的唯一的儿子刘光福,也离家出走了。
按说刘海忠当天就该发现的,怎么过了这么久才知道?
原来刘海忠现在日子不好过,工作换了,工资降了,三个儿子跑了俩。他也模糊意识到,自己对刘光天、刘光福可能有点过了。
那天赔完阎埠贵钱,他也想回家抽刘光福一顿来解解心头气。走在中院,看到何雨柱正开心地哄着他的小儿子,他的心一时软了。
曾经自己也这样抱过光福吧。嗨,算了,以后少打些他吧。还指着他给自己养老呢。
至于老二和老大,两个白眼狼,由着他们去吧。
想明白这些,刘海忠回到家里才没有找小儿子的麻烦。
最不该发善心的时候,刘海忠有了善心。以至于刘光福连夜出逃,他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这两天一直见不到小儿子的影子,刘海忠觉得他是怕自己,躲在厂里不敢回来。于是他就去工厂找儿子。
结果得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刘光福报名去支援三线建设了,昨天就坐上火车离开了四九城。
正因为刘光福积极参加建设三线,他被破例转了正,成了正式的工人。
刘海忠哪受得了这个,一路跌跌撞撞回到家,躺在床上就起不来了。
刘王氏一再问怎么个情况,刘海忠结结巴巴地说了前因后果。刘王氏一听自己连最小的儿子也没留住,她坐在屋里拍着腿就哭了起来。
自然,刘家的动静就被后院的人听到了。许大茂的耳朵好,人也聪明,很快就从刘王氏的只言片语中得到真相,刘光福也跑了。
通过许大茂的嘴,刘家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四合院。
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这次反而有些人可怜刘家老两口。
刘海忠受了这么大的打击,躺在床上是一病不起。原来多壮实的一个人,很快瘦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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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纯已经实习两个多月,再过两个多月就正式毕业了。江雁翎开始忙碌着准备起来。
她把上门提亲提上了日程。按着她的想法,争取人家姑娘一从学校毕业,就把他娶进自家的门。
回头再催催儿子多努努力,争取明年好事成双,年初结婚年底就把大孙子抱上。
“老张,我找你有点事儿。”江雁翎主动到了张美兰的办公室。
“老江,我正要找你呢。我把泉子的照片给老林的妹妹寄过去了。昨天刚接到回信。”张美兰反而先说起了她的事儿。
“信里怎么说?”江雁翎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