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心里也不着急担心,因为她知道自家男人有很多的大事要做,前段时间也有过连续两三天没回家,住在厂里一心为公做着事情。
她只得自己吃了些饭,然后独自上床睡觉。
阎埠贵刚在床上躺下,就听到有人打门。
“三大爷,快起来,公安来了。”
叫门的是倒座房住着的胡满仓。有人着急地敲大门,他家听得最清楚,所以他无奈地起床去开门,结果看到了一名公安。
于是胡满仓又来到前院叫管事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急忙穿好衣服,迎上那名公安,一看还是熟人,打过几次交道。
“小李同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是不是院里有人做坏事了?”阎埠贵的心一直都是提着的。
“怎么说呢,我被分到咱们派出所之后,来过你们院好几次。除了一次是因为偷鸡的事儿,其它几次都是因为有人被敲了闷棍。”
过来报信的公安小李,心里也很郁闷。95号院怎么了?动不动就被人打成重伤,然后就挂在所里成了悬案。也不知道是这个院里的风水不好,还是因为这个院里的人不好。
“什么,这次又是谁?”阎埠贵表演出来很吃惊的样子,其实他那提着的心已经平稳落地了。
这个院里好人家的人,都在院里待着呢,插门之前自己用心点过。
“还能是谁,就是上次被打了的许大茂。对了,我听说许大茂当了轧钢厂革委会副主任了?”
“那可不嘛,那小子可不是个东西了,一当了那什么狗屁官儿,带头先整院里自己的老邻居。”阎埠贵靠着刁状。
“那怪不得他又被打了呢。这次打得还是有点惨的,全身青肿,肋骨断了两根,左腿断了,左胳膊好像也断了吧。我来之前没听清医生最后说的话。”
两个应该很着急的人,反而不急不躁地聊着天儿。
“是嘛,是有点惨,不过好像比他上次被打轻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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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是。对了,他整谁了?”小李公安问了一句。
“还能整谁,傻柱呗。弟兄俩打小就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服气的。听说他想在厂里废了傻柱。结果傻柱吉人天佑,入了他们厂李主任的法眼,就这么着给放了。许大茂也没废成人家,还落了一身的骂名。”
“呦,他可够坏的。你说的傻柱今儿个在家吗?晚上有没有出去?”
“出去?他去哪儿?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能够,肯定不是他。今儿发工资,他涨了几块钱。结果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高兴得找不到了北。自己在家把自己灌醉了,满院子里乱转发酒疯。后来还是泉子把他给劝回家。这事儿整个院的人都知道。估计现在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我可没那意思,我只是顺口问问。说句不负责任的话,就冲着许大茂想废他,就算今天这事儿是他做的,我也当成不知道。”小李打着哈哈。
“这话可不兴说,你穿着绿褂子蓝裤子呢。”阎埠贵打断了小李的信口开河。传出去对小李真不好。
“对,对,我们所长和指导员也总是骂我管不住嘴。”
“你还年轻,不知道轻重也能理解。现在就是这样的局面,还是少说点好。”阎埠贵劝到这里,有点语重心长。
“谢谢了。那咱就别聊了,还是赶紧去通知许大茂的家人吧。”小李这才想起自己应该干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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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带着小李公安到了后院,敲开了许家的门儿。秦京茹看着一身警服的公安,心里很是紧张。
“小秦,别害怕,小李公安过来是有件事要通知你。”阎埠贵不管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