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一会她看慈娘，眉心微蹙：“你教她的？”

慈娘点头，见她这样严肃，赶紧道：“奴婢识字不多，后面有些认不出，实在不敢乱教了。”

她想了想又犹豫道：“夫人，奴婢多一句嘴，咱们二小姐只是不爱说话所以不流利，可读书是真的喜爱也记得快。

要不，给二小姐请个女先生吧？”

她知道富贵人家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

但她还是想说。

沈月都惊呆了。

不是，沈碧瑶才一岁吧？

她，她怎么就会三字经呢？

不是，自己一岁的时候在干嘛来着？

这是人吗？

沈碧瑶，沈碧瑶……

沈月绞尽脑汁想，也没有想起来在现代看小说的时候有没有看过一本书里女主叫沈碧瑶的。

她不是穿书进小说当女主她娘。

那自己这小女儿真的是……神童？

见沈月一直沉思着不说话，慈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一脸忐忑：“夫人，奴婢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你，你别放心上。”

“没事儿。”沈月回过神来一眼亮晶晶看着瑶瑶：“你再说一遍就是再念一遍，人之初，性本善。”

瑶瑶不明所以仰头：“娘亲瑶瑶刚才念完了。”

小孩还挺执着。

沈月点了点她的小额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