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将哈利的所有行李包括海德威都放进他的那个小皮箱。小天狼星和莱姆斯是清晨到的,他骑着一辆很拉风的摩托车,莱姆斯坐在他身后。停下时莱姆斯柔顺的棕色头发都吹成了大背头。
德拉科和哈利站在德思礼家的门口,小天狼星看到德拉科很是不满的问:“你怎么来了?”
“我就住在这儿。”德拉科挑挑眉。
“你住在这儿?我可没同意。”小天狼星怒瞪德拉科
“你同不同意可无关紧要,哈利希望我在这儿。”德拉科双手抱胸,勾唇笑道。
小天狼星冷哼一声:“哈利还小,不懂事,我可不会让你这只小毒蛇留在这蛊惑他。”
“小毒蛇?”德拉科抬手勾住哈利的脖子,“怎么办,哈利就喜欢毒蛇。”
哈利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德拉科的手从自己脖子上轻轻拿开。他看了看小天狼星,又看了看德拉科,一脸的头疼,“你们别吵了,还走不走?”
“哈利,把行李带上,之后去布莱克老宅住几天,然后直接去霍格沃兹。”莱姆斯看着哈利和德拉科手上只有一个小皮箱,于是提醒道。
“全部都带上了。”德拉科颠了颠小皮箱。
“跟你姨母一家说了吗?”莱姆斯问道。
“昨天就说了。”德拉科回答。莱姆斯失笑,不再多说。
“走,哈利,上车,”小天狼星指了指摩托车侧面的挎斗,然后斜眯着德拉科,“坐不下了。”
“西里斯,德拉科是你侄子。”莱姆斯在小天狼星身后小声说道。
小天狼星撇撇嘴,这个侄子他不想要,毒蛇、狡猾、还拐走了他的教子。
这时一辆银灰色商务车停在他们面前。车门打开,罗恩从里面探出半个身子。“哈利,我来接你去魔法部。”
“罗恩?”哈利上前,“你怎么来了?”
“马尔福通知西奥多来接你们,快上来。”罗恩拉着哈利上了车。
前排车窗降下来,西奥多有些显苍白的的面容上带着疲惫,他朝德拉科身后的莱姆斯和小天狼星点点头,德拉科眉头微微皱起。
德拉科转向莱姆斯,邀请道:“莱姆斯,要一起吗?”
莱姆斯摇摇头,“我们在魔法部正厅的喷泉处等你们。”
哈利上了车才发现,这辆车里装了一个小客厅!由三组沙发围成的小客厅。相对罗恩爸爸那辆只扩充了空间的改装车,这辆车显然更加豪华与精致。
沙发是用柔软的天鹅绒包裹着,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像是某个家族的族徽。脚下铺着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跟踩在最轻柔的棉絮上一样。沙发旁边一个四角凳上放着一盆哈利没有见过的紫色的花。
沙发背后有几个高低不同的玻璃柜,里面摆放着各种颜色的酒和各式各样的杯子。
德拉科上车后就和西奥多站在酒柜前,“你看上去不是很好。”德拉科说道。
“受了点伤。”西奥多自嘲的笑了笑。
“你父亲?”德拉科面色微凝。
“那位说是被吓着了,开了枪,”西奥多指了指车,“我父亲给的补偿。”
“你怎么能让一个麻瓜伤到!”德拉科蹙眉。
西奥多摇了摇头,表情厌恶,似乎是想把什么不堪的画面甩出脑子,“别提了,我都想自戳双目。”
“伤到哪了?”德拉科问道。
“这里。”西奥多指了指左肩,“多亏了罗恩,要不就是心脏了。”
“你差点让个麻瓜给杀了。”德拉科冷哼,“就这样放过他?别说你信了那个鬼话。”
“能怎么办?我父亲挡在那里,我总不能真跟他们传的那样弑父吧?”西奥多苦笑,“毕竟好好将我养大了。”
“那你就在旁边看着,剩下的我来。”德拉科声音有些冰冷。
“你一个马尔福插手诺特家的事情算怎么回事。”西奥多轻笑,“不会有下次了,这个伤也没白受,父亲做出了让步。”西奥多转动了一下左手食指上的戒指。
“承认你是诺特家未来的家主了?”德拉科挑眉。
西奥多点点头,“走了这步臭棋,总要付出一些。”
德拉科轻叹,看来西奥多似乎对自己的父亲还未死心。潘西跟他说的事情他有派人调查,可是这么长时间依然没有消息传来,没有确定证据之前还是先不要告诉西奥多了。
另一边罗恩问哈利:“威森加摩法庭传唤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你的麻瓜亲戚面前用了魔法?”
“没有,我被摄魂怪袭击了,德拉科及时赶到,我还没来得及用魔法。”哈利摇了摇头。
“一定是踪丝的原因,你住在麻瓜家,这一片又只有你一个未成年巫师,一旦你的踪丝捕捉到魔力波动就会被认定是你。”罗恩无奈的耸耸肩,“西奥多说的有道理,有些制度是需要改变了。”
“你最近在干什么?”哈利问道,虽然今天距离他的生日还不到20天,但是今天的罗恩似乎有了那么点不同,比如,他没有在知道他被威森加摩传唤时表现出不合时宜的羡慕或者喋喋不休的抱怨,而是分析他会被冤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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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皱起眉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近距离体验豪门少爷的心酸日常?”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妈妈知道了弗雷德和乔治在对角巷开店的事,虽然非常生气,也没再说什么。毕竟他们从来没有伸手找家里要钱,再说他们的O.W.L.考试太糟糕了,只拿到三张证书,魔法部是不要想进了。”罗恩耸耸肩,
“我跟妈妈说给他们帮忙,之后就跟着西奥多。”罗恩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我感觉我的三观简直要炸裂。”
“发生了什么事?”哈利问道。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首先你得先了解诺特家的结构,”罗恩想了一下:“诺特家相对于马尔福家人口还是比较多的,西奥多的父亲有两个弟弟,他爷爷也是有两个弟弟,但同样的这两代的三兄弟都不是同一个母亲。
到西奥多这里,他的父亲虽然也有情人,但那是个男人,还是个麻瓜,所以西奥多是他父亲唯一的儿子。
西奥多的母亲伊夫琳·埃弗里,是当时埃弗里家的女儿。神秘人掌权的时代,埃弗里家主是神秘人曾经的好友,那时的埃弗里家绝对是炙手可热,所以西奥多的爸爸娶了和自己年龄差距很大的埃弗里小姐,然后生下来西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