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伍德看了一眼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后,转身快步离开。
许久之后,茶厅没了动静,伏地魔应该是从另一边的楼梯回了他自己的房间。罗道夫斯走进茶厅,看到无声无息的贝拉,和洁白的墙上那触目惊心的血痕,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最终他还是走到贝拉身边,将她抱起。这个女人跟他一样来自纯血家族,他们在斯莱特林朝夕相处7年,他知道布莱克家的这个最耀眼的女孩不喜欢他,可那又如何,纯血家族的结合从来不看感情。
婚后他自觉自己对她还是不错的,给了她莱斯特兰奇女主人的最高权利。
更因为他们拥有一样的理想,崇拜着同一个人,他们一起为那个人的理念,在黑暗与光明的边缘游走,贝拉眼中燃烧的狂热让他着迷。
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将贝拉放到她自己卧室的床上,撕开她已经破烂不堪的长裙,细心的为她愈合身上的伤口。
罗道夫斯丢开魔杖,走到窗口,原本应该美丽的花园已经被狼人们糟蹋的不成样子,他们蜷缩在角落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他们家的顶层,属于家主的房间自从这次回来,他就不再有资格进入。
现在莱斯特兰奇庄园里所有人消费的金币都出自他们的库存,连收买巨人和摄魂怪用到的东西也是从他家的仓库寻找。
罗道夫斯甚至想,等这些用完了,他们是不是会让他冒着被抓捕的危险到古灵阁取钱?
呵,那个他以为能给莱斯特兰奇家带来辉煌的人,给他们家带来的是十几年的牢狱、是快要清空的财富、是被侵占的庄园......
愤怒如同脱缰的野马在罗道夫斯内心奔跑。
身后传来的抽泣声将他拉回了现实,他压下心中的怒气,他还有理智,他不能因为一时冲动断送自己的性命。
罗道夫斯走回床边,贝拉似乎陷入了梦魇,她闭着眼睛抽泣着,苍白的面容上滑落几滴眼泪,这让她看上去如此的脆弱。
罗道夫斯伸手准备替她拭去眼泪,这次的事情真的把她吓坏了,但贝拉梦呓般的话让罗道夫斯的手僵在了原地。
“主人,我是那么爱你……我愿意将一切都献给你,包括我自己,为什么你不愿意碰我……”贝拉一遍遍的问着为什么,而他丈夫心中刚刚被压下的怒火再一次开始燃烧。
他死死盯着床上的妻子,双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这个和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这个跟他一起在阿兹卡班熬过来的女人,此刻在梦中吐露的真言,就像一把无情的利刃,将他最后的尊严和切割得粉碎。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一直以为贝拉只是对黑魔王忠诚,却没想到是如此卑微的爱。
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生了些什么?
他的牙关紧咬,腮帮子鼓起,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的庄园、他的财富、他的女人……他可真是给自己选了一个好主人。
。。。。。。。
德拉科和哈利从风雅巫师服装店出来后再次去了三把扫帚酒吧。
酒吧的包厢内,六个戴着兜帽的人安静的坐着。布雷斯则端着一杯鸡尾酒细细的品着。
德拉科和哈利推门进入,布雷斯放下酒杯迎了上,然后站在德拉科身侧。
“既然来了,何必遮遮掩掩。”德拉科看着几人,轻笑着说。
“你带了外人!”一个男人说道,他的声音有些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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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你们怕是搞错了,这间屋子里,你们才是外人。”德拉科摇摇头,“你们有求于我,就该用正确的态度。”
“德拉科-”一个女巫起身,她脱掉了兜帽,露出一张有些苍老的面容,但她的眼睛却如鹰眼般锐利,
她挤出一丝微笑,“你说的没错,我们既然来到这里确实是有求与你,但你毕竟是一个小辈,我们有的和你爷爷都曾一起共事。”
“为何一定要说这么多?”德拉科轻蔑的看着眼前的女巫,“我马尔福家并没有要你们臣服,你们那点东西我也看不上,门就在这,我从来不强人所难。”
“你不怕我们今天从这里出去直接……”
“劳伦斯,”女巫尖声打断那个最先开口的男巫的话,那人也似乎知道自己冲动了,轻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沃姆斯利女士,从六月迪戈里就说过表示他回来了,我想你们也收到过他的召唤。到现在,三个月了,除了躲在阴沟里梦想回到以前的辉煌,他都做了什么?
你们没有在第一时间响应他的召唤,而且三个月了都未主动去寻求原谅,已经等同背叛。
你们身上的黑魔标记能让他轻松的找到你们,你们猜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在你们面前。”
德拉科拉着哈利走到首座坐下,“我是在施舍给你们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不是在寻求你们的合作。”
沃姆斯利微微低着头,眼中闪烁不定,最终她微笑着抬头,再不是那种长辈看小辈的眼神,“确实,对于马尔福家的慷慨我们理因心怀感激,这次算我欠马尔福家一个人情……”
“不,不是马尔福,是哈利·波特。”德拉科的视线扫了一圈众人,“记清楚真正拯救你们的人,然后立下魔法誓言——永不伤害。”
哈利扭头看向德拉科,就像德拉科跟自己说‘没有什么比你重要’,他确实随时随地的在为他考虑。
那么自己能做些什么呢?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德拉科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