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是她?明明也可以旁人的,不是吗?”
“是江宁主动到你父亲跟前求来的。”
“是因为江宁的父亲?”
“……”这是默认了。
江宁当初是以边疆军中曾受过楚夫人恩惠之人后人的身份接近楚家的。可巧的是,此次叛军最初起事城镇正是江宁口中的故乡。赶至此地时,叛军并未有屠杀无辜百姓的先例,可江宁一路对他们描画的父母家人却全丢了命、与他家熟识的亲近熟识也所剩无几。
一时之间,除了陪同江宁一同进京的家中老仆,她的身旁再无任何亲人。换言之,也再无人能证明江宁的真实身份。
战役初起,那位老仆某日平白无故地失去了踪迹。
一时间,军中有人传出江宁主仆二人怕不是叛军细作等诸如此类的流言。
“……抛开别的不说,我亦是真心
城里的残余叛军迅速推出寿童的侄子脱敬成为他们新的首领,昨夜也是在这位新首领的率领下,叛军在夜里进行了一次全体突围。
战后,楚遇让人事先封锁了大部分出口,仅仅留下通往的唯一一条出路,自以为得了先机的叛军便是在这个地方钻进了为他们准备的陷阱……
因是突发的战事,被楚夫人束在帐内养伤的楚狰自然错过了此次战役。
听闻大部分叛军当场被杀或被俘,分散突围的其他小股人马暂时逃进山谷,局势彻底逆转,前些日子还让他们一筹莫展的叛军短短几日已彻底失了气焰。
最让楚狰猜不到的却是叛军那处得到的所谓先机居然是江宁送去的。
“母亲,你事先也是知晓的?”虽是问询,楚狰语气却是笃定。
若非如此,怎得江宁消失这些天也不见她问一句。
查看伤情的楚夫人缓缓道:“这些年朝中早有人看不惯你父亲行事,即便皇上从未疑心过楚家,可招架不住有人存心挑事。咱们出来这样久,又接连吃了几场败仗,你皇后姑母脸上也不会好看。眼下皇上顶着各方压力派人调军支援,可你父亲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是绝不会咽下这个哑巴亏的,咱们必得先靠自身打破僵局,彻底堵住那些人的嘴……”
人人都说楚家全靠出了一位皇后娘娘才有今时今日,那些人怕是忘了,楚遇上头曾经是有五位兄长的,当年局势未明时,拼死杀进京城的可是楚遇率领的队伍!
“所以……需要有人将错误的情报送进敌营是吗?”
“……”
“可是为什么是她?明明也可以旁人的,不是吗?”
“是江宁主动到你父亲跟前求来的。”
“是因为江宁的父亲?”
“……”这是默认了。
江宁当初是以边疆军中曾受过楚夫人恩惠之人后人的身份接近楚家的。可巧的是,此次叛军最初起事城镇正是江宁口中的故乡。赶至此地时,叛军并未有屠杀无辜百姓的先例,可江宁一路对他们描画的父母家人却全丢了命、与他家熟识的亲近熟识也所剩无几。
一时之间,除了陪同江宁一同进京的家中老仆,她的身旁再无任何亲人。换言之,也再无人能证明江宁的真实身份。
战役初起,那位老仆某日平白无故地失去了踪迹。
一时间,军中有人传出江宁主仆二人怕不是叛军细作等诸如此类的流言。
“……抛开别的不说,我亦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