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
也好,暗器就暗器吧,比针头好解释。
她给他扎针的时候都没敢睁眼瞧,谁知道针头还落下了。
“不知道呢。”
温美酒刚想打个马虎眼,走在后面的止争追了上来,挽上王公子的另一只胳膊,手从袖子的一角偷偷露出来,捏着那枚针头给王公子瞧。
“长针。”
王公子的眉头轻蹙,右腿没了束缚,已经不疼了,走路比温美酒还快,从她的手中抽出右手,将止争手中的针头拿走,不动声色地揣在了衣服内。
温美酒看着王公子的动作,微张嘴巴:“......”
止争看到了她这副模样,想了想,同她小声道:
“公子喜欢收集各种暗器。”
温美酒嘴巴比刚才张得更大了,刚才她把针头扔掉的动作是不是鲁莽了?
“快走!”
进去的官兵头目和随从都没出来,站在走廊上的一个官兵看他们走得不快,在后面驱赶。
他们一行三人,跟随着包厢里出来的客人下了楼。
一楼的大堂内,被清理出了一大片空地,从包厢里下来的客人被驱赶到了空地正中间。
“大人,这不关我们的事情,能不能别这么大动干戈呀?”
小主,
县太爷从外面的门口进来了,倒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子,一脸的郑重其事,后面跟着两名武将,威风凛凛。
求情声是从门外传来的,很快求情的人就跟了进来,是这清风楼的东家陈老板,他身边还跟着掌柜。
“不干你的事?何以见得?”
县太爷冷哼一声,嘴角露出了一抹诡笑,转眼看向了陈老板道:
“有人报告,亲眼看到有叛军进了你家酒楼,你还说没有,证据呢?”
“这,这是谁在背后嚼舌根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县太爷您一定要相信我的话,我敢对天发誓。
他们,他们可是都看着的。”
陈老板手指在大堂里指了一圈儿,想让这些客人们给他作证,殊不知客人现在都是自身难保。
“他们?
他们中间未必干净,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兴师动众。”
县太爷继续往里走,走到了大堂的中央,在人群的前面,来回踱步,似乎在等谁。
很快,师爷带人从厨房出来了,手上捧着一本账本,呈到了县太爷的面前,道:
“大人,请过目。”
“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陈老板看不明白了,不是说抓落单的叛军吗?
怎么还查起了他家酒楼的账目来?
“哦,陈老板这么着急,莫非这张目有问题,我们大人查不得?”
“不,不,不,绝对没问题。
大人想查什么,可以直接和我说,我有问必答,就不劳烦师爷动手了。”
陈老板赶紧摇手,这两天城里的局势不对,这县太爷可是得罪不得。
师爷挺直了腰板,轻笑一声,问:
“既然陈老板这么诚恳,我们大人姑且信你,但是你也要配合我们找人。
有人说叛军进了你的清风楼,不知道陈老板对这件事情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