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新镇长(1 / 2)

三个月之后,王的寝室中,阿戈尔王正拿着一张纸条,苦苦的思考着,就在今天,他收到了民部侍郎的信件,上面书写着喜马拉雅的演讲里的全部词语,以及对于喜马拉雅演讲可能会出现的安排,并请求王早做判断,王知道民部侍郎的想法绝对不仅仅是卸了喜马拉雅的职位那么简单,因为当有人说出那句话之后,才选择捂上他的嘴,无意于掩耳盗铃,王无奈,看着纸条,回想着中午自己看到信之后,招来荆棘的夫人秘密议事,当时,元帅夫人留下了这么一段话

“依臣看,此事有四利,也有四害。”

“行此工匠农户之政,万民可得安寝,财富增长,此利一也。”

“行学校之政,可据成绩,德才上者可为官,断文字之于上而不至下民之弊,此利二也。”

“行此二政,官民差距缩小,未来可见未有积攒百年之族之存由,以至割据,此利三也。”

“行政后,获固定官员来源,且可自行互相平衡,多地实学者可进各地,以至遍地人才,届时财富增长,国家税收增加,民富以至国强,此利四也。”

“然虽有此四利,亦有四害。”

“如侍郎所言,由此言为基,倘若弱主现,民以王为敌,至互相交战,国家加速衰落,此一害也。”

“万民皆有学问知识,开智善思考,便如遍地反者皆有为官之才,此至平叛更难,恐国消亡,此二害也。”

“若有压迫,开智万民反致四方祸起,便需各地增加驻军,以防祸患,此三害也。”

“若王除喜马拉雅氏,则支持者,乃至利维坦将军与王离心离德,反未消除民之反心,造至更大危害,此四害也。”

“按卿所言,我当视之,或罚之?”

王问道

“王所言,臣尚未解,然有一法,王可将四利四害记于纸张,权衡之下以做判断,若利未及害,罚之未可。”

“善。”

回忆结束,王看着手上写着四利四害的纸条,他的心中,有莫名的直觉,认为自己应该信任喜马拉雅,仿佛从未见面过的俩人,心中已然有着一条丝线牵在一起,可是支持,又怕未来他的国家会被从内部推倒,王位不在自己的后代身上,他本认为自己是完全无私之人,但到了现如今,他却在家族利益与国家利益中考虑,这不禁让他对自己的幻想有些崩塌,苦笑的看着自己

王眨了眨眼睛,看向依然亮着的油灯,感觉到了无比困倦

“算了,吹灭上床睡觉吧,有什么明天再想。”

就在此时,王突然听到了外面有声音,那是平时侍奉他的仆人的声音

“王已经睡了,有什么消息明天说吧。”

“知道了,那我明天来。”

声音传进王的耳朵里,好在是屋内安静,否则根本听不清那私语之声,王见是仆人有事禀报,便开口跟外面的仆人说道

“无妨,尚未寝,有事可报。”

“是!”

王的声音吓到了两个仆人,随后王起身,用钥匙开门,那仆人进屋后,便将手中信封交给王

“此乃元帅夫人所写。”

那仆人有些惊慌的说道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待仆人离开之后,王再次将门锁上,打开书信,只见上面写到

“尊敬的王上

臣想来,王尚未安眠,遂于夜中写此信

王为此四利四害所扰,臣亦是,为此于深夜中思考,终得此信

臣虽言有四害,然其皆可克服

一害乃民与王室交战,以至乱国,然内忧外患之下,便是先王晚年,尚未有大变故,若反,则应对侵略之祸亦也,如此想来,民反之心大减,况弱主若现,本就乱国,反之此内忧外患,王反而会有不可昏乱而至丧命之心。

二害乃民反至国灭,然若为民所灭,新王亦阿戈尔人,万民依旧自称阿戈尔,而能成功之王必有大智慧,可敌侵略,反之为敌所灭,乃是灭种,灭种之祸更甚,便是敌以交战之时而至亦是无碍,水下国建立以来,丢国土最多者为先王,若昏弱之王在位,久之何尝不是亡国灭种之祸。

三害乃驻军增长,然施政后,国力更强,有更多财富用以养兵,何况学校有军事之学,可互相抵消耳。

四害,王若不动喜马拉雅氏,则此害自无,由此可见,便是利不盛,然害皆可克服,应视之而,况此政乃强国利民之思

愿王见此信后,可得安睡

臣世子太师安娜·德罗斯拜上。”

王将信认真读完之后,不禁大笑

“哈哈哈哈,好你个安娜·德罗斯,竟敢说出如此话来,平时此等忤逆言论皆有荆棘所传,现元帅不在,只可自言。善,我便听之。”

王将信收起,随后找出寝室的纸笔,想要写信给墨提斯镇,本欲写信给喜马拉雅,却想写信反而更容易产生怀疑,他总感觉自己和喜马拉雅可以完全互相信任,便不再动写信心思,至于民部侍郎,估计过几天也就到了回到国都的路途开始的时候了,到时候可以面对面说话,思来想去之际,本想不再写信,收起纸笔睡觉,但起身离座之时,却被荆棘夫人的书信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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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两夫妻还真是敢说,也不怕我杀了他们,不过也是,我也好久,没有以平常的心态与他们聊天了,想起过去只是王子之时,我还没有给自己架上那么多架子,和当时还没什么文化的荆棘说话土里土气的,那时候真是开心,可是现在,我们已经一年没见了,我以年至48,而汝以年53,当初我讲你当做哥哥一样看待,现在···”

王这么想着,终于下定决心动笔,开始在纸上书写,书信正是给荆棘,但是一反常态,都是白话文,并且都是家长里短,近况如何什么的,仿佛回答了32年前,他16岁,第一次与荆棘相遇

写着写着,字数便已经成百上千,慰问的话语不断,还提到了让喜马拉雅也写一封信给自己,甚至就连最后的落尾,上面写的名字

王不禁露出微笑,写上了那个已经27年没有人叫的名字

“克洛斯基·珊瑚。”

一个像是女人一样的名字

与此同时,镇长竞选也在同一天结束,现在正是总结选票数量并宣布答案的日子,又是这个舞台,民部侍郎让干员将所有放置选票的箱子都放在舞台上,由不同的官员清点,将每一张票取出,并计分,而此时的三姐妹正在一起,等待着结果公布

“看不出这公开的哪里好了,你这当面翻票,不是都给下面的人看完了?”

利维坦有些不满吐槽道

“只有抽出票的一瞬间有可能看到,之后看到会立刻翻面,认肯定是认不出来的。”

喜马拉雅解释道

“既然看不了,公开有什么意义?”

丽莎问道

“可以让大家对大概总票数一个理解,也可以一定程度是避免出现伪造票数过于夸张的情况。”

喜马拉雅回答道

“翻译一下就是没用。”

利维坦露出无奈的神情说道

“不是哦,因为记票的人是随机选的,并且不是大官,所以做不到收买,而公开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

利维坦听完之后,心中迫害喜马拉雅的抬杠之心再次显现,笑着说道

“那万一有人把整个选举的所有参与官吏全都收买了呢?”

喜马拉雅不得不佩服利维坦的脑袋,尴尬的笑了笑

“好啦好啦,即便这么做没法彻底避免作弊,用这个方法告诉市民我们避免作弊的决心,这也是好的。”

喜马拉雅说完,刚抬起头重新看向舞台,碰巧就看到了一张票上的名字,上面写着“福来恩·怀特”

“怀特,他好像也是参赛选手吧,而且还投了我,虽然并不能自己投票给自己,不过不给竞争对手投票才是最好的吧?”

喜马拉雅疑惑道

“说不定人家对你倾慕已久,是在暗恋你呢。”

利维坦笑道

“你在胡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