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哥哥想早点退休,你这么能干,能不能把公司也给接手了?”
苏宴礼想都没想拒绝:“不行!”
“我不喜欢那勾心斗角的商场,我喜欢用简单粗暴的方式。”苏宴礼枕着自己的双手悠哉地说:“而且你不得挣够你的老婆本再退休啊?”
苏慕风笑骂着.....
——。
“是不是太疼了,睡不着?”江朔漠眼底透着不安,放轻声音问着女人:“止痛药有副作用的,很疼吗?丫头?”
纪暄妍的目光停留在男人紧蹙的双眉上,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而是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和在一起后皱眉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江朔漠垂着眼睛,嗓音沙哑了许多:“因为你太容易就能把我吓得半死。”
“啊?”纪暄妍一惊、眼神微震,她打趣道:“那我是不是太可怕了?”
江朔漠俯身,薄唇覆上女人的额头,片刻后男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太可怕了,丫头,你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我都保护不了你。”江朔漠情绪低落下来。
三次了,那次他再也没保护好她,这两次他都没有及时的站到女人的身边。
纪暄妍抬手紧握着那双温暖的大手:“三爷,我....”
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应男人这浓烈的爱意,她有些必须要做的事情,会有些危险。
“我知道,丫头,你好好睡一觉,我等你醒来。”
也等你亲口和我说出你的秘密,那时我应该就是你最值得信任的人了吧?
江朔漠轻轻拍抚着女人的手臂,慢慢地将她哄入睡,精神不再紧绷后,纪暄妍也抵挡不住困意,眼皮缓慢地合住。
他像是一个园丁,耐心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朵玫瑰的绽放,等待着拥有它的时机。
他不会粗鲁地将那玫瑰采摘下来,强硬地归为自己所有,他会细心地呵护着,等待着玫瑰的主动,主动落到他的手中。
江朔漠等着女人熟睡后,才轻手轻脚的离开病房。
——。
“睡了?”纪子渊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捏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只是放在手中不停地把玩着。
江朔漠将门关好后,淡淡地嗯了一声:“M国的雇佣兵是怎么回事?”
那根烟倏然脱离了纪子渊的控制,掉落在地上,男人的神情晦暗不明。
死寂的沉默笼罩着这片长廊,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我要知道,如果你不说我会自己去查。”江朔漠不依不饶地逼问着,他很少在一件事情上犯倔。
“别查了,我们不是那个组织的对手。”纪子渊的声音有些苦涩:“那里面的人都是一群疯子,一群没人性的败类。”
江朔漠没有感到意外,毕竟他今天也在现场。
“正是因为危险,他们会对丫头造成威胁,我才要知道。”江朔漠也坐下,双手撑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冷淡:“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们没有他们疯?”
纪子渊听到男人的话,突然笑了:“你就这么喜欢我妹妹?”
江朔漠给了他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别说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我回头将那些信息发给你。”纪子渊话锋一转,脸上露出谄媚之色:“我们家就我和丫头长得像,我不嫌弃三爷,三爷要不要考虑也保护保护我?”
“呃!”纪子渊闷哼一声,抱起自己的腿侧目瞄了一眼病房门,压低声音:“疼啊!”
江朔漠收回脚,斜睨着男人,傲慢地开口:“以后别说这种恶心我的话。”
“草!江朔漠,你看我以后会不会让你轻易地进我家门。”纪子渊微微抬起头,一脸的不服。
“你也只会拿这个威胁我。”江朔漠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离开。
纪子渊站起身吼了一句,连忙透过门上透明的玻璃看向病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