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前面的单盈盈,看着回都没回应他一下的姜松,然后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以及几人离开的沉重脚步,张口想再叫一声姜大哥,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然而就在此时,谁也没注意到,一旁毫不起眼的金甲,却趁众人不注意之时,果断钻入了单雄信的房间。
“单爷!”
“小的金甲,之前在天堂县谋生,承蒙单爷照顾,才能和童环二人在班头位置上安安稳稳的坐了这么久。小的在此向您当面致谢。”
“本来您对小的有恩,小的不应该对您说这些话,可,小的刚才在门外听您对姜爷如此指责,如此不似兄弟之情,小的忍不住,要进来为姜爷谋几句不平。”
“姜爷是您的三弟,有些话,他不方便说,就由小的来说,得罪之处,您尽管责罚我就是了,不关姜爷的事,这都是我擅自做主,我金甲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牵连姜爷半分!”
金甲说完,不待屋内单雄信有所反应,也根本不给他丝毫回话的机会,接着就继续说道。
“单爷,小的斗胆问您!姜爷口中的金蛇卫到底是群什么样的人,您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单雄信听到他的发问,木木的回道,“知道。”
“那姜爷在认识您之前压根就不认识那劳什子秦琼,跟那秦琼根本就没有半点交情,这您知道不知道?”
“知道。”
“那我再问您,姜爷明知道追杀那秦琼的是金蛇卫,却还因为您的原因,他冒着危险,顶着风险,是救了还是没救?”
“救了。”
一连三个问题问出,问的单雄信是哑口无言,无话可说。
“您知道就行!”
“我再跟您说,姜爷如今身为天堂县的所有衙役班头,可以说天堂县所有衙役,巡逻员,城门卒,甚至是街道卫生员,整整186名的身家姓命全部都在姜爷一人的手中,甚至是整个天堂县所有百姓的安危都在姜爷的手中!”
“您说,您这里人多嘴杂,他以青甲覆面,生怕传出去后,众人知道是他杀了金蛇卫,对我天堂县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这有错吗?怎么到您这里,到了某些人口中,就变成藏头露尾,不敢见人的小人了?”
单雄信听到后,还要开口辩解,“他身为天堂县班头,担心天堂县受牵连我理解,可我二贤庄不怕,他大可以通知我,我派人偷偷把秦二哥接过来养好伤,再送走,那也行啊。”
金甲听到单雄信的话后听,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单爷!小的还有一个问题。”
“你问。”
“您真的经得住金蛇卫的怒火吗?”
“还有不知那秦琼来了您这二贤庄之后,您到底有没有了解过之前的情况!您真的清楚当初发生了什么吗?”
“发生了什么?”单雄信不解的问道。
“呵呵,您不知道!”金甲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那您知道那天晚上,牛生牛大哥为了救那秦琼,要不是姜爷及时赶到,他差点就死在金蛇卫的手里了,这您又知道吗?”
“什么?”
单雄信听到后,又是一声惊呼。
“呵呵,看来您还是不知道!”
“我再问您,您就没在秦琼的包里发现什么东西?”
“您就没发现他包里装满了针对他毒伤的解药?干粮,还有银子?”
“那些可都是姜爷亲自为他准备的,就是为了让他趁着姜爷替他击杀金蛇卫追兵的空档,逃出升天的!姜爷根本就没有不管他,而是用另一种在不伤害别人方式中,让他自解自困!”
“这些,我想您一定也不会知道!”
“您更不会知道,那金蛇卫到底有多难缠!他们就像一群疯狗一样!既然他们已经追到了天堂县,你觉得他们真的查不到是姜爷救的秦琼吗?”
“如果不是姜爷那晚把所有金蛇卫全部击杀,焚烧,甚至连他们的坐骑都一起杀了烧了。甚至是后来的几天姜爷还把秦琼来过天堂县的所有痕迹都抹除了,还故意做出了误导的错误信息,你以为,那秦琼还能安然无恙的在这二贤庄安心养伤,和您把酒言欢?”
“还有那樊虎!他还有机会在这里唁唁狂吠的指责、侮辱姜爷?还姜爷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我呸!他也配!”
“而单爷您偏偏还就听信了他们的话,根本不给姜爷解释的机会,一心只关心那秦琼的安危,根本不管姜爷的付出!”
“我倒想请问单爷您一句!”
“如果姜爷在天堂县遇到秦琼,当做视而不见,全然不知,等他死于金蛇卫之手后,再出现!是不是就没有今天这么多事了?”
“还有,您刚才说姜爷是官,您是匪,随着他地位的升高,就瞧不起您了?”
“可我刚刚在外面明明听说,那秦琼和樊虎二人,好像也是历城县的马快班头吧?”
“怎么?这官身到了他身上就行?偏的到了我家姜爷身上,就不行了?”
“最后一句,单爷,姜爷和那秦琼,到底哪个才是您的金兰兄弟?到底哪个和您情同手足?”
“恕小的眼拙,有些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