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赢欲言又止之后选择沉默。
“还有什么?”谢隼问。
“二郎,殿下知道二郎和周疍他俩……”
谢隼淡淡点头∶“知道。”
刚喝了口茶的路赢一挑眉梢∶“殿下知道?”
“在崇宣衙门的时候便看出来了。”
路赢抚额,感情就他一个人后知后觉没看出来?
路赢转回话题,细细捋了捋∶“周疍应当是想找我问为何要劫乌成泰,而袁密来清风小院找周疍时又凑巧看见了我。若真是袁密就此策划的让你与谢湛同来,那么我还真是好奇他从哪儿知道的这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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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袁家与谢湛本是交好。”谢湛顿了顿,续道∶“此前你在刑部大牢,外面竞相追价,那次我本是想逼谢湛知难而退,没想到冒出个袁陵承认谢湛的银两为他所有,如今又出来个袁密,看来他们袁家也只是表面安分。”
马车缓缓停下,不知不觉中已回北郊宅子。二人正要下马车,雪地上忽而奔驰而来一小队人马。
为首之人一袭黑色劲装,滚鞍下马恭恭敬敬颔首道∶“六殿下,王爷有令让您回去有要事相商。”
夜晚!
寒风拂月。
路赢在温暖的屋内来回踱步。
今日回来时,谢隼又随贵亲王谢延的人回了京城,已经三个时辰了也没再回来。
谢延专程派人来接谢隼,不用说也是为了今日在清风小院的事。
路赢推开门,在突袭而来的春寒中探出头去张望,那时他见谢隼走后,心中不安又派北达跟去探查一二。
北郊到京城,一来一回顶多一个半时辰,眼下北达竟也还未回来。
路赢合上房门,又转身踱步到重重叠叠的帐幔之后,瞥见那案上摆放着的几个玉瓷小瓶,想起谢隼曾说要每日为他沐浴敷药。
路赢转过屏风,刚和衣躺下,突然感知一股侵体的寒风,可方才他明明合上了所有门窗。
不多时,他又听到窸窸窣窣的衣袍摩擦声中伴随着瓷瓶碰撞的清脆声。
他随即翻身而起,抱着黄杨木枕警惕地走了出去,正要劈头盖脸地朝着有响动的暗处猛地砸去。突然,一道庞然大物灵活地闪至烛火之下,路赢这才将人看清楚了。
路赢诧异地瞪着眼∶“?”
唐天虎瞅了眼路赢高举的木枕∶“??”
路赢放下木枕丢回榻上,转身理了理衣襟,一派正经地道∶“唐将军深夜到访,有事?”
唐天虎点头抱拳∶“主子有令让我来检查路大公子你是否敷药了。”
“敷药?”
唐天虎拿起案上的玉瓶,再次端详片刻,道∶“没有使用的痕迹。主子说了,路公子必须每日敷药才行。”
路赢看着唐天虎,眉头一皱,难以置信道∶“他让你帮我……敷药?”
唐天虎愣了一愣,摇头道∶“那倒没有。”
谢隼明明说了会每日为他沐浴敷药,路赢担忧问∶“殿下在哪儿?”
“宫里。”
“可是出了什么事?”
“主子让您放心,没事。”唐天虎将玉瓶递了过去∶“还请路公子敷药,属下也好回去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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