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京兆伊发现刀虽然是出自一库,但刀柄上独有的暗纹确实是只有兵马大将军府一家独有。
这种板上钉钉的事情,既然已经查清楚,那京兆伊自然感谢萧九辞。
萧九辞既然放了话,那京兆伊自然是知道怎么做。到了金殿对质的时候,自然半句不会牵扯到萧九辞身上。
兵马大将军钱忠仁驻守西疆,将军府里也就是些没什么用的妇孺罢了。这天高皇帝远的,风向应该倒向哪一边,江委路比谁都计较的清楚。
不过话说起来,这贤荣县主还真的是又蠢又狠。这伺候了十几年的婢女说替死就替死了,还真是狠啊。
“既然如此,明日我们也给贤荣县主下点猛料。总不能让人白白死了。”萧九辞敛容站起身时,带着威仪看向人的目光总是那样微寒,有种睥睨一切的威压。
“是。”
语罢,萧九辞拂袖离开了大书房,清风拂过将军铁腕的袖口,带着温温的暑气,让人心生柔和。
萧覃衍跟在身后,转头看向萧洵离去的方向,要是自己也能帮侯爷做这么多事就好了。
可见萧九辞走远,萧覃衍还是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两人亦步亦趋的走在竹林僻静小路,萧九辞凝眸望着四周的竹根边上已经变成嫩竹的竹笋头头。
五月底了,春笋都该变成竹子了。
那北境的新兵呢?
上回给萧辛写去的信也应该再过五六天就能收到了吧。
再次回信的时候,萧辛会说些什么呢?
萧九辞一路上思索的东西多了去了,比如明日对簿公堂时,皇帝会不会传召她进宫嘞?
萧覃衍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身前这个少年气质一般的女子,不知道为何,总感觉她与旁的女子不一样。
说话的方式,办事的风格,就连走路的步子都是不一样的。也不像主母的气质那样温婉清冷,他们说侯爷…像极了那个未曾谋面的南川王。
萧覃衍总觉得心头异样,却是不知道哪里异样。
一路跟着萧九辞回到芳香园,萧九辞一进寝屋就关上了门。
门直直的在萧覃衍的鼻尖合上,将萧覃衍关在了外面,就差你们一点点就夹到脑袋了。
对此,萧覃衍死死的盯着近在咫尺的门,心里表示十分的无语。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