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因为小阿哥的满月礼和百岁宴皆小办,想着如今正好,跟福晋商量后,福晋也说得大办一场。”
清铃不轻不重回了过去,再怎么样,也不能给四爷传出去太重幼子的印象出去,不利于安哥儿以后兄弟和睦,且后宅子女的事还是四福晋的名头好用些。
“也是应当的。”舒舒觉罗氏像是没有觉得自己说错什么,不过轻轻带过之后,也找着理由走开了。
“可是她说话不好听了。”
只见五爷侧福晋刘佳氏脚下的珍珠花盆底,每一步在裙摆隐隐浮出,本应该是让人一眼看出精致的装扮,但脸上却有着连胭脂粉都掩盖不住的疲惫。
“不过是闲聊两句。”清铃见水榭那还算清静,“水榭那还算清凉,那朵荷花开得不错。“
刘佳氏笑着摇摇头,跟着清铃的步伐走了过去,本就是她耐不住想找人说说话,说到底,其实还是她冒昧了,水榭的位置正好。
“瓜尔佳氏妹妹怀了孕的人总是娇贵一些,最近五爷……哎……家丑不可外扬。”刘佳氏有些烦恼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实在是不好说出口。
“怀孕了确实招人疼些,不过有福晋操持着,应当也劳烦不到刘佳姐姐身上,这见不到,也就不那么烦了。”
清铃自然而然想到的不过就是,那瓜尔佳氏占着五爷疼爱,在府上太过高调。
“快去招呼其他人吧,这荷花开得娇嫩,正好可以多赏赏,那戏曲子我晚些再过去听几句。”
刘佳氏笑着摆摆手,脸上的疲倦像是一扫而光,但嘴角笑得也是有些僵硬了。
清铃一边招呼着其他各府的侧福晋,一边想着刚刚,倒是有些好奇了,看起来像是她猜错了。
田侧福晋正好又跟清铃相邻而坐,侧身跟清铃说着最近的事情,一些事情她也确实了解的颇多,尤其是有些有趣的。
“你没瞧着今天少了个人?”田侧福晋似是认真听着唱戏的,其实嘴里也不断说着各府的八卦,
“七爷府上那拉氏好似最近心宽体胖了不少,尤其是开春那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