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乌克嬷嬷便返回,身边的人还捧着纸币,乌克嬷嬷一边说着,手下的人也很快便布置好了一切,都不需要清铃挪动一步。
“这当然是好的,只是小阿哥在这,怕是抄不了多少。”清铃对此也不是很排斥,正好能打发时间,只是明面上反而有些为难。
“这倒不要紧,随后出宫,奴才给侧福晋收拾好,一起带着,便好了。”
乌克嬷嬷是发现了这雍郡王的侧福晋长了张巧嘴,柔柔弱弱,确是每句话都带了刺一般。
“那便有劳乌克嬷嬷了。”清铃说完便拿起笔,开始在纸上抄写经书,只不过等乌克嬷嬷走开后,清铃便停笔了。
……
苏培盛听到侧福晋在宫内出了事,还有些不相信,后面确认了之后,才着急了起来:“你带着雍郡王的牌子去请太医,记得快点,莫耽搁了。”
苏培盛吩咐好后,看向前头的正与前太子聊天的主子爷,还是等太医看了侧福晋伤势之后再跟主子爷说吧。
“侧福晋,太医来了。”刘嬷嬷与乌克嬷嬷带着太医进了偏殿,与刘嬷嬷焦急中带着些高兴的样子相比,乌克嬷嬷确是勉强才保持脸上的得体笑容。
太医身后还带着个医女,方便稍后检查侧福晋具体伤势的时候,能让人直接查看。
清铃等太医放下医箱,才放下了抄写的笔,一个时辰过去,清铃写写停停,也写了小半页,不过若是严格说起,若是真的被严惩了,这就是完全没动笔的样子。
“劳烦太医今日专门跑一趟了。”
清铃有些艰难地将那只脚挪到医女跟前,长时间维持了一个姿势,除了脚踝的伤势,其他地方都有些麻了,这一动,反而有种被细针扎过的酸痛感。
“臣让医女给您初步诊断一下,具体伤势如何。”
太医只想少一事是一事,若是伤势不重,他也能向雍郡王交差了,毕竟能让雍郡王拿牌子请太医的,这侧福晋怕是深得雍郡王喜爱。
那医女脱下清铃脚上的花盆底,清铃才发现,她脚上肿的将鞋面都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