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公子……凤公子……”简直将凤春衣扶起小心的让他靠在墙上,而后一脸的着急。
“没……没事……了”此刻的凤春衣似有了些反应,见简直这般紧张开口,气息轻微而断断续续。
这样的生活自他被关进这刑部的大牢后,日日都有早已习惯了。
当年那个眼中容不下任何人的凤春衣,早已消失了。
留下的这人不过是披着凤春衣外表的死囚罢了,有什么好放不下的呢?
“谢谢你!”看着简直手忙脚乱的为他把被撕碎的不成样的囚服穿好,凤春衣说道。
“这帮人渣!”简直恨恨的说道。
虽说他与凤春衣往日不熟,而凤春衣也并不曾看得起他简直。
但是此刻简直却对曾经一同为官的凤春衣有着无比的相依为命的感觉。
“简大人,不必如此。是我欠了他们。”不知是谁买通了刑部,竟然将他们三人与自己关在了一起。
可是若不是如此,想来他的日子过得更惨。
刚入刑牢的时候,因着他凤春衣的美名在外,成了那些狱卒竞相争夺的对象
他从不曾想到,他凤春衣第一次竟是毁在了一个又老又油腻的狱卒长的手里。
后来大约是那人尝到了把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压在身下的莫名的满足感,一次又一次的强迫他,而他一次又一次的像个没有思想的布偶,被人反复凌辱。
可是就算是布偶,他也还是会痛的,痛不欲生。
但,他不敢死。
戴罪之身若是在牢中自戕,会祸及家人,他不敢冒这个险。
只能一次一次的催眠自己,是他罪有应得。
可是就算再坚持,他也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这肮脏破败的身体,早已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
就在那名狱卒长觉得玩腻的时候,想把他当做奖赏送给所有人的时候,王正三兄弟被关了进来。
虽然仍是逃不开的折辱,但是至少不是很多人,只有那个总是一脸阴沉,恨不得弄死自己的谭阳之。
从此后,他似乎成了谭阳之的私有物一般,除了谭阳之没人再敢碰他。
这样对他来说反而是解脱了,毕竟只要满足谭阳之一人就好。
后来......后来他得知他们三人的故事之后,便想通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因果吧。
是他欠了他们的,既然谭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