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断的想着,他的习之怎的这般的招人喜爱呢,就算是生气也是好看的不得了。
终于到了小院,顾南殇直接一脚踹开院门,然后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徒留下那被踹的摇摇晃晃的院门。
将简直放在床榻上后,顾南殇并未停留半分,直接整个身体压了下,昨晚不舍得把人弄醒,这回是人自己送上门的,他还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这惹人的小猫儿。
简直被他这一系列的举动气得满脸通红,见他这是整个都压在了自己身上,知道这一回自己是逃不掉了。
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热衷这事儿,虽然他也不否认做的时候,自己也是挺快乐的,可是……似乎也不需要这么频繁。
他还疼着呢。
顾南殇看着简直那双含着着怒意,又带着委屈的眼睛,心中一下也生出来几分不忍。
他倒也不是真的时时想做这事情,怪只怪他家习之太可口了,一见他就会想到他在自己身下的样子,然后就把持不住了。
再说……他马上就要离开一段日子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人接回身边,自然是要做个够本才行。
想到要离开简直一段时间,他恨不得直接把人装在箱子里带走。
也不知道自己离开的时间久了,尝过这极致滋味的人儿,会不会找别人。一想到有人跟他一样会拥有他,顾南殇一下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从未有过这样患得患失,无法把控的时候,不管是北沧朝堂的运筹帷幄,还是战场的决胜局,都不如这一刻让他心慌。
就算是那年他惨些被人一剑捅破心脏,可这也是因为他愿意。
然而……此刻面对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简直,让他心生恐惧,觉得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仿佛有人会把他宝贝的人儿给抢走一般。
“你……泽然,你先冷静一下。”简直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上之人情绪的波动,他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癫狂状态,令简直感到十分的害怕。
自己若是真的被这样状态下的沈青轩给强占了,怕是真的会三天下不了床。
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简直只能尽量温柔的开口,小心翼翼的伸手轻轻抚摸顾南殇的脸,“泽然,你冷静一些好不好,我怕疼。”
简直的声音委委屈屈的,就差挤出两滴眼泪来博取对方的同情心了。
顾南殇虽然整个人处于癫狂状态,但是简直的话他还是听到了,听到他委屈的跟自己说“疼”。
顾南殇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他的习之果然娇嫩,还娇气,就算在床上也受不得半点力。
别人若是得了他,哪有自己这般的对他温柔,一定会弄疼他的,所以习之定然不会跟别人走的。
自己把自己安慰好了的顾南殇,看着身下娇娇弱弱的美人,舍不得移开半分目光。见美人还未发觉自己已然冷静下来了,故意装作还在生气的样子,眼神紧紧地锁定简直,仿佛要用眼神将他凌迟一般
简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想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住。“侍郎大人,你可知为何本王会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