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含住那微张的唇瓣,辗转蹂躏,品尝着比想象中还要味美的佳肴,冲动便一发不可收拾。
“宝贝儿,可以吗?”明明是霸王硬上弓的人,却还在那里用炙热的气息问身下的人。
简直如何能拒绝?
他根本就无权再拒绝!
他泛红着一张脸颊,别过头去,不愿让顾南殇看到自己这副娇羞又含着耻辱的模样。
哪知道转过头去后,只有声音,反而更能轻易的感受到顾南殇,乱成一片的气息。
越发的让他耳红心跳。
想及自己终是欠了顾南殇一个天大的恩情,最终还是开了口:“那你……你轻些,好不好?”
顾南殇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自责与疼惜,他伸手轻轻将简直拉入怀中,“抱歉,宝贝儿。”
他停下了攻城略池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替简直拉好衣襟,看着简直一脸不解的神情低声道,“来日方长,为夫要做疼人的好夫婿。”
都怪他的习之太过诱人,忍不了。
“那……”简直起身坐起,本以为今晚顾南殇不要了,就该要离开了,却不见他行动,诧异的看向他。
“今晚本王不走。”说着顾南殇弹指熄灭了桌上燃着的烛火,而后一把圈住简直的腰肢,把人带入怀里。
自这一晚顾南殇告诉了简直简凭还活着的消息,简直对他当真是体贴入微。
白日里他不在简府,在行宫忙于政务,但每日忙完,不管多晚,总是要借着月色,一如之前一般,悄悄的从窗户口潜入简直的房内。
简直则不管多晚,都会为顾南殇留下一盏灯烛,甚至一碗刚好可以入口的甜汤。
虽然顾南殇不喜甜食,不过既是简直为他留下的,他自然是欣然接受。
直到十多日后,简直靠在窗前等了大半宿,都浅眠了不小会时间,却仍不见顾南殇回来。
看着桌上摆着的点心,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失望。
终于还是腻了吧。
他轻叹一声,最终还是起身将窗棂轻轻合上,生怕夜风太过凉薄,吹散了桌上的余温。
目光再次掠过那碗未动的甜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夹杂着丝丝的失落。
他缓缓走到桌旁,指尖轻轻碰上早冷透的瓷碗,突然觉得自己的手亦带了寒意。
简直知道,自己不该轻易下这样的结论,毕竟顾南殇身为雍王,肩上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与重担,或许真的是政务繁忙,才未能按时归来。
但心中那份不安,却如同野草般疯长,难以遏制。
若是,他今晚不来,明晚再不来,自己还要一直等下去吗?
夜色已深,窗外月色如水,静静地铺洒在房间内,给这寂静的夜晚添了几分清冷。
简直再次轻声叹了口气,正准备熄灭那盏为顾南殇特意留着的灯烛,却突然听见窗外传来细微的声响,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
他猛地回头,只见顾南殇一脸浅笑的站在窗外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