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顾南殇听明白了苏木的意思,望着苏木离去的背影,眼中带着几分恼羞成怒。
简直送走苏木后,转身回到里屋,却见顾南殇仍是半靠在榻上,烛影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但直觉告诉简直,他在生气。
“殿下,是准备在榻上坐一宿?”简直笑了笑,走近顾南殇说道。
“扶本王过去。”伸手,眼里带着几分委屈。
那该死的苏木,居然敢贴着他家习之这么近!
回头必须把他从习之身边弄走。
“行!”
简直无语,伤的又不是腿,非要扶着,算了看在他是个病患的份上,不与他计较。
看着朝自己走近的简直,顾南殇笑的一脸温柔,就在简直伸手准备把他扶起来的时候。他突然长臂一展把人拉到了自己身上。
简直这段时间本来就因为休息不够,连着被人折腾,这下被顾南殇一个拉扯脚步不稳直接倒入了对方的怀里。
“顾南……殇……呜呜~~~”
顾南殇一个翻身直接把简直压在榻上,自己则覆身而上。
“你疯了!”被人放开后,简直不敢还手,嘴上却不饶人,“不要命了,没听见空青说不易劳累吗?”
“笑什么笑,起开!”看着把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的顾南殇,一脸痴笑的看着自己,简直顿时觉得后脊发凉。
“宝贝儿,就亲一下,没有做剧烈运动,不碍事。那个庸医的话,不用全听。”他自己身体如何能不知道!
那苏空青就是嫉妒他天天可以美人入怀。
连子墨动作也太慢了,还没有将这嘴毒的庸医给拿下。
“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简直试图推开顾南殇,但双手触及之处皆是温热而坚实的肌肉,又害怕再次扯伤顾南殇的伤口,推拒的动作也显得有气无力。
“殿下,别……再不起来,我便不理你了!”
顾南殇闻言,脸上的笑意更甚,他轻轻地在简直耳边吹了口气,低语道:“哦?不理本王?那宝贝儿想理谁?”说着,他的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简直的耳垂,激起一阵酥麻,“告诉本王,本王去把他宰了。”
简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殿下,身子要紧,你先好好养伤,等你好了,我……我什么都依你。”
顾南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故作委屈地说:“真的什么都依我?那可不许反悔。”
“嗯,不反悔。”简直的声音细若蚊蚋。
顾南殇这才满意地松开了对简直的束缚,满脑子想着要找苏木要特制的药物,最好明天这伤就能全好。
简直等了许久简顾南殇仍未放开自己,一双手在自己的腰间不停摩挲,有些气恼,“那么殿下,现在是不是可以扶你回床上去休息了!”
“宝贝儿,你可真是绝情!”顾南殇故作不高兴的从简直身上爬起,然后嗔怪的嘀咕一句。
“我都说了,等你好了,随你处置,夫君,今晚先休息了好不好?”为了哄人睡觉,简直觉得自己的脸面都可以不要了。
果然夫君二字如万能的良药,顾南殇恨不得此刻就化身饿狼把身边这只小野猫儿连皮带骨的吞了。
他决定等好了,要让简直在床上喊一整天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