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听着简直的气息,顾南殇知道他还未入睡,手掌在他的腰肢来回摩挲 。
简直沉默片刻,似乎没有听到顾南殇的话,隔了许久,顾南殇以为不会听到他的回应的时候,简直缓缓开口轻声问道:“殿下,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自从顾南殇告诉了他简凭还活着的事后,简直觉得自己是欠了顾南殇的,而肉偿便是他的报恩方式。
但是……他也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
“媳……习之,为夫都听你的。”顾南殇最终还是按捺住了内心的冲动,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宠溺笑意,缓缓站起身,任由简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走向床边。
简直小心翼翼的将顾南殇安置在床榻上,细心地为他盖好被褥。
“宝贝儿,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顾南殇习惯的把里侧的位置让了出来。
“好。”简直转身灭了桌上的灯烛,又借着月色,爬到了顾南殇的里侧。
一躺下便被一只有力的臂膀勾住腰肢,拉入了熟悉的怀抱。
闻着顾南殇身体的气息和掺杂着的淡淡的血腥味,简直怎么也无法入睡。
“宝贝儿,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听着简直的气息,顾南殇知道他还未入睡,手掌在他的腰肢来回摩挲 。
简直沉默片刻,似乎没有听到顾南殇的话,隔了许久,顾南殇以为不会听到他的回应的时候,简直缓缓开口轻声问道:“殿下,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自从顾南殇告诉了他简凭还活着的事后,简直觉得自己是欠了顾南殇的,而肉偿便是他的报恩方式。
但是……他也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