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殇轻笑着,将简直拥得更紧了一些,手指在简直的腰际轻轻摩挲,“哦?那 习之的意思是,本王该何时娶亲呢?”
简直的身体微微一僵,他抬起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顾南殇,那双清澈的眸子满是恐慌失措。
他咬了咬下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开口不许他大婚吗?怕是他的父皇,北沧的天德帝都不敢这么说。
顾南殇看着他的模样,心中不禁一软,他轻轻抚摸着简直的脸颊,柔声道:“等回了池乐,本王就大婚。”
顾南殇才说完,突然觉得简直勾住自己的脖颈的双手似乎更加的用力了。
“宝贝……”顾南殇刚想说什么,却被简直的双唇堵住了出口的话。
这是简直第一次这样的主动,顾南殇一时忘了反应,直到简直不满的撬开他的唇齿,才一手托住简直的后脑,反客为主,夺回主动权。
“要我……殿下。”简直稀碎的声音传入顾南殇的耳中。
心上人在怀,主动开口,是个男人都忍不住,顾南殇自然也是,来不及多想,他便把人直接打横放在一旁的软榻,准备欺身而下的时候,突然瞥见软榻上尚未收拾的,昨晚一夜疯狂留下的东西,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殿下……简直看着停在自己上方突然停下动作,迷离的眼眸带着明显的不满和委屈。
“乖,你身体受不了……”顾南殇强忍着想要将人吞入腹中的冲动,柔声安慰道,“宝贝儿,晚间等本王回来再好好疼你。”
“雍……雍王妃长得好看吗?”心里被酸涩填满,简直就这样躺在软榻上看着顾南殇。
顾南殇这才反应过来,他就奇怪他的习之怎么这么主动,这样的反应,是不是可以认为,习之心里是有自己的?
顾南殇刚想表白,却听简直的话再次悠悠出口。
“大婚后,殿下要与王妃和和睦睦,我们这种养在外头的都断了吧。”努力压抑心中的难受,简直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你还想着离开本王?”顾南殇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悦和难以置信,他瞪了简直一眼,眉头紧锁。
简直避开了他的目光,淡淡道:“殿下大婚,自然是王妃最重要。我……我这种身份不明的,连个侍妾都做不了的,不就该……”
“身份?侍妾?”顾南殇怒极反笑,“你何时变得这么自轻自贱了?”
他猛地站起身,将简直捞入怀里,“听着,不管本王娶谁,你都是本王的人,可不许离开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