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在村里就是这么虎小娃子们的。
“哟嚯,来了个不简单的!!!”
陈志龙副师长,嘴角一压,眉梢一挑,十分不悦地腹诽道。
“俺那啥,行不更名,坐改姓。”
“俺是俺娘在俺村的连溪边生出来的,俺叫苏连溪,苏——连——溪,知道不?”
“苏连溪的苏,苏连溪的连溪。”
牙尖嘴利的苏连溪,特么地就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高声对着接待室里的六人,耍怼道。
“你这女同志,你这是在诓骗军人,小心俺们把你抓起来。”
“俺们分明在火车站,就问的很清楚,问你是不是苏念熙同志,你却明知自己不是俺们要接的人,还冒充他人上了俺们的车。”
接苏连溪回来的小兵二不干了,他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女同志给耍了,且还是在自己身上穿着军装的情况下,简直奇耻大辱,他声如洪钟地吼道。
可不知亖活的苏连溪,仗着自己是老百姓,眼前的是军人,吖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更加变本加厉地趾高气昂起来,“嚷嚷什么嚷嚷,不就一样吗?就差了中间一个字?叫叫这么大声干什么?俺又不聋。”
接待室里,顿然鸦默鹊静起来,六个铁骨铮铮的军人,个个眼刀子直甩向苏连溪。
蓦地。
“戴茂五,你立马亲自去车站找人,把陆副团长的媳妇苏念熙,给我平安地接回部队。”
刘启丰师长,亦是勃然大怒,对苏连溪怒目而视了下,继而河东狮吼般地命令道。
“啪。”
“是。”
戴警务员一个标准的军礼,一字洪亮的回答。
“戴警务员,我跟你一块去。”
“你们两个,立马把她给我带下去,看押起来——”
只见蒋政委一脸怒容,对着身旁的戴警务员大声说道,同时将目光狠狠地投向那两个奉命去接苏连溪回来的小兵命令道。
“啪。”
“是。”
“啪。”
“是。”
两枚愤怒的小兵,干脆利落地敬礼及高亢地回复道。
此刻正值寒冬腊月,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但蒋政委却因为内心的焦急和愤怒而额头直沁汗珠。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今日这火车站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啊!!!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活阎王的媳妇苏念熙是否还安然无恙地在火车站等待人去接呢?”想到此处,蒋政委的心愈发沉重。
此时,接待室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会断裂。
那六个军人个个横眉立目,满脸凶相,气愤地手中紧握着枪支,摆出一副要枪毙苏连溪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