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想清楚,这里是平阳侯府,是我的地盘。
现在你可没有靠山会护着你,千万别自寻死路!”
叶疏桐看了周书云身边的两个丫鬟一眼,扑哧一声就笑了。
“二姑娘,你说大话之前,还是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话有没有威慑力。
不说别的,这两个丫头,是侯夫人那边给你拨过来的吧?
侯夫人都没说把我怎么样呢,你就先威胁起我来了?
那正好,我现在就去老夫人跟侯夫人那里告状!
这侯府是你二姑娘的天下,我这个借住的,得事事服从你才行。”
叶疏桐制香本事不差,但是平阳侯府却一直没人找她做这门生意,其原因就是,这京中有名的香缘阁,是宁远侯夫人的生意。
两家都是太子一党,要是抢生意伤了和气怎么办?
不是平阳侯府的女眷不想做这门生意,而是不行。
“还有,宁远侯夫人要是知道,你想跟她抢生意。
你说,侯夫人跟老夫人会怎么对你啊?”
听到这话,周书云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是啊,她就想着怎么赚钱了,倒是把香缘阁忘记了。
平阳侯府不会为了她跟宁远侯府撕破脸的。
叶疏桐见她不说话,继续挑拨离间:“我就没见过哪家侯府的姑娘跟你一样窝囊。
你可是侯府的姑娘,是天之骄女,将来要嫁的也是京中有名的永宁伯府。
自己身份高,婆家的身份更是不低。
不管怎么说,侯府都会给你准备足够的嫁妆,你又何必为了银子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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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疏桐越说,周书云的脸色越黑。
话是这样说,可是实际情况恰好相反,她是爹不疼娘不爱,婆家还不重视,唯一关心她的亲娘还是个妾室。
就这,她拿什么去争?
不替自己谋划,将来怎么办?去喝西北风?
周书云知道叶疏桐是故意这样说的,可是她现在确实是无法反驳,谁愿意跟别人展示自己的弱点呢?
更别说是在跟她一向不对付的叶疏桐跟前。
周书云想了想,只能退而求其次。
“那你帮我制些香总可以吧?”
“说说看,我要是会制,你这边诚意又足够的话,我很乐意帮你的忙。”
叶疏桐这话说完,便看向周书云,谁知道这会儿,她竟然扭捏起来。
“就是,就是那种能让夫妻之间……”
“停!”
叶疏桐翻了一个白眼:“二姑娘,你说什么呢?
我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制作那样的香?
你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那样的香,她确实是有,可一个必死之人,用得着嘛?
要玩,就玩大的。
周书云不是要嫁到永宁伯府嘛?
要是在嫁过去的途中人没了,永宁伯府会怪平阳侯府嫁一个死人过去。
平阳侯府也会怨怪是永宁伯府杀了人,到时候两家相争,蔓延至朝堂。
这样好的机会,永宁伯怎么会放过?
到那时,平阳侯府被永宁伯撕咬,应当会脱一层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