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毛驴贵过大马?(2 / 2)

魂约白莎 雪童缥缥 1946 字 2个月前

“墨成公子,墨成公子,你在哪里?”白莎贝儿的眼被一个黑色的眼罩蒙上了, 她什么也看不见,小心翼翼地左右打着桃树枝,寻她的爱郎。

她的爱郎今日穿着天蓝色的长衣宽袖古衣,飘飘然潇洒得如一贵家公子。

他在不远处瞅着她,不停地躲让,逃跑,不让她这么轻而易举抓住自己。

“墨成,出来吧!出来吧!”她有些蹙眉微怒了,甩开眼罩,故意大声说,“哎!不好玩,怎么找都找不到,找不到我就先回去啦!”

“这里呀!小美人!”一听到她要独自回去,蓝衣少年立马就从大树边钻了出来。

“好啊!墨成,讨厌!”小手锤细密地敲了上去。

两人不停地在桃林你追我赶,有时一个踉跄栽跟头,又撞在一起了,立刻趁机抱抱,亲亲面颊。

嬉戏打斗累了,他就煞有介事地从怀里掏出书籍,摇头晃脑地诵着:

“山中何事?松花酿酒,春水煮茶。 ”

白莎贝儿被这诗句的韵味和意境所感动,她不停地叫爱郎教她。

“墨成,好好听啊,教我啊,教我啊。什么……酿酒,生水煮茶……”

"傻瓜,是‘松花酿酒,春水煮茶,春啊,春天的春啊,傻瓜,笨,笨得很。’”他嗔笑地骂着,一本书敲在她头上。

她跑,打着勾引的手势,“来啊,追我啊,来追我啊。”

他不追她,知道她喜欢上了押韵顺口的诗词,就站在原地,像个老先生一般,手里捏着书,又摇头晃脑诵起来。

“兴亡千古繁华梦,诗眼倦天涯。孔林乔木,吴宫蔓草,楚庙寒鸦……”他读到这里,神情有些黯淡了,伤感了。

是啊,在他的家乡,古代的战场,就是你争我夺,血流成河,两败俱伤,最后跟这诗词里写的一样:孔林乔木,吴宫蔓草,楚庙寒鸦,最后都是一场空!

哎,明知道是一场空,可还是不得不拼个你死我活,不共戴天!

这,也许,就是一场拼杀的游戏矩阵,矩阵里的双方都只是玩家的棋子吧。

“喂,那位先生,怎么不念了,好好听啊,好好听啊,我好想听啊。”不远处,贝儿正拿着一根桃枝,在那里冲杀练剑呢。“你念我才有韵味练下去啊,你不念我就没感觉了。”她跺着脚嘟嚷。

“傻子,我不给你念了,这诗悲伤。”

“不念算了,我去摘野花。”

她在他旁边像个顽皮单纯的小女孩,蹲下来,给花儿聊天,说话。

他继续像个老夫子先生,摇头晃脑念着,“山中何事?松花酿酒,春水煮茶。”

“墨成,墨成,给我插上。”忽然,她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手上拿着一朵金黄色的小花。

可是姜思涛一点也没有听见,继续念他的古诗。

她看他念书念得还挺上心的,就索性坐在一棵树下躲起来,又采了好多小花。

可是,当她兴致勃勃地做了个花环,戴在头上,想冲过去,在他面前献媚卖娇的时候,却发现他在地上发呆了,神情些悲伤,眼神迷散。

“在想什么?”她走过去,蒙住他眼。

“没什么?发呆。”

“哼,这么入神,该不是是想你那个……前女友吧!”她撅起嘴,走远几步,生气地把小花环从头上取下来扔到了地上。

“醋了啊!”他站起来,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不过,心里还有些美滋滋的。

“是啊,这感觉不好受。你以前对她要死要活的,我不舒服,这里。”单纯的白莎贝儿心直口快,指着自己的胸口。

姜思涛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把她的头压在自己的心口上,“傻瓜,我现在每分每秒想的全部都是你,我哪还有任何时间和空间想别的女人?”

“那还差不多。”她噘起嘴瞬间高兴起来,又用小手在他胸口捶打。

他的爱更加暖暖地流动了,他暗暗地深情地对怀里的女人说:童童,我爱你!我爱你!你就是我整个的生命,你是我的天使!

就这样,在这粉如海的桃林里,他和她静静地相拥相依抱着,一动也不动,爱的语言原来是沉默,静谧,是心语,不是低级的口语。

不一会,俩人又相视一笑,然后手牵手,走出了桃林,回到了粉花小院。

她开始忙着她的爱好。

她把一张张白色的棉布,扎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伸出手往靛蓝色的染料缸里一泡,瞬间又捞出来,摊开,晾晒……顿时,一幅幅美丽灵动的蓝白相间的染布便跃然而生了。

她满意地咧嘴笑了,她很喜欢这些图案,爱不释手,它们似乎是她的一场心灵花语的盛宴。

这些染布生动而内敛,神秘而高雅。这好像亦是她自己真实性格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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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一幅貌似百合花的图案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