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珩哥哥,我不是故意吼她的,我当时得知你结婚了,情绪失……”
祁珩轻嗤一声,“沈竹心,她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生怕她受到一丁点委屈,结果你大声吼她?”
“吼完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怎么有脸进我家?”
沈竹心脸色发白,语气有些焦急,“珩哥哥,你别生气好不好?我跟她道歉,我真不是故……”
祁珩沉声打断她,“闭嘴!”
沈竹心被祁珩吼得愣住了,她像个木偶似的,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
祁珩面无表情,“体会到被人吼闭嘴的滋味了吗?好受吗?”
沈竹心的心仿佛在滴血,眼眶逐渐湿润,曾经关系那么好,如今他为了个女人吼她,再也回不去了。
祁珩把昨晚的话一字不差地跟郁献音说,柔声问她,“解气了吗?”
郁献音懵了,“不会是你跟她说了这些话,她才割腕自杀的吧?”
“不关心。”祁珩翻身压在她身上,看向她的眼神深邃炙热。
“你……”
话没说完就被他吻住粉唇,郁献音呼吸微沉,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回应他。
两人吻得越来越激烈。
郁献音刚开始还能回应他,后来被他吻得不会换气,唇舌发麻。
祁珩目光中满是柔情,那眼神能拉丝,温柔缱绻地吻着她。
郁献音呼吸越来越乱。
他的唇瓣温热温软,仿佛带着电流,那股电流慢慢蔓延至她的全身。
她感到浑身发烫,呼吸困难。
长达五分钟的吻终于结束,郁献音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潋滟漂亮的眼睛氤氲着水汽,唇瓣嫣红。
她呼吸很乱,睡衣扣不知何时解开了几颗,那饱满的胸廓若隐若现。
相比郁献音,祁珩就显得淡定多了,他呼吸没她乱,那双眼里布满了浓浓的欲念,眼神灼热滚烫。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郁献音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我大姨妈没走。”
刚接过吻,她声音又软又娇,听得祁珩身体某处都紧绷了。
祁珩眸色很深,他捉住她纤长如玉的手,“那你帮我。”
郁献音瞪大眼,“我……”
“别想着推脱。”
“这个忙你是帮定了。”
不知过了多久,郁献音羞得脸都红完,那耳朵更是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气息都有些不稳。
“是我在Comfortable,你喘什么?”祁珩抽湿巾,动作温柔,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
郁献音脑袋空白一秒,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英文,身处美国的原因?
她抽回自己的手,鼻尖仿佛萦绕着暧昧的气息,她脸越来越热了。
“你喘的比我厉害多了。”
“那不一样,我是Comfortable才会喘成那样,你又是什么原因?”
郁献音嗓子发干,“我累。”
“我得累喘气不行吗?”
“行。”祁珩把她推倒在床上。
帮她把睡衣扣子系上,指尖不小心碰到她那抹柔软,他手指僵硬。
郁献音也感觉到他碰到那里了,她身形微僵,假装没感觉。
睡衣扣子刚系好,他又压了上来,郁献音长睫轻颤,“我手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