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献音还以为他把这事给忘了,她嘴角不禁上扬,“好。”
听到她应声,祁珩勾了勾唇,道:“等春天来了,天气暖和了,我们就去拍婚纱照,冬天太冷了。”
郁献音怔住。
祁珩问:“你以为我忘了?”
郁献音有点烦祁珩知道她的心思,她口是心非,“没。”
他又问:“想补婚礼吗?”
郁献音垂眼,入目是两只交握在一起的手,都是冷白皮,他手背的青筋脉络分明,无名指戴着婚戒。
她看得都愣住了,祁珩戴上婚戒后,身上的人夫感爆棚,矜贵优雅。
祁珩见她半晌不回应,发现她在看自己的手,他动了动手,“我的手很好看还是诧异我戴戒指?”
低沉悦耳的声音打断了郁献音的思绪,“你戴戒指就不怕被问?”
很少有人知道他结婚。
这突然戴婚戒,不就是变相地告诉别人,他已婚吗。
祁珩笑了笑,“问就如实回答,咱们不可能隐婚一辈子吧?”
郁献音嘴角微微勾起,“隐婚一辈子不现实,我还没做好公开的准备。”
“那你慢慢做准备,不着急。”
郁献音心口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拂过,这种感觉能让她开心,激动。
“要补办婚礼吗?”
话题又回到婚礼上,郁献音转头,“你今天怎么了?怎么问这些?”
祁珩对上她的眼睛,勾唇道:“都没做的事,日后慢慢补回来。”
“婚礼以后再说吧。”郁献音心跳漏一拍,淡定地移开视线。
“行,都听你的。”祁珩知道以前郁献音不想办婚礼,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