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深邃的眸眼闪烁了几下光亮,他语气提高了几分,似乎是在说自己可厉害了!不会害羞的“活”干不好。
“这不一样。”
“哦~”苏禾没有揭穿他的话,手肘环绕过去,饮下了交杯酒。
一切繁杂的程序过后,终于是要步入正题了。
陆衍红着脸,慢慢的靠近她,低声唤着她的名字,褪着她的衣衫,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吻她。
最后,只剩下一件粉嫩的荷花肚兜。
偌大的马车里,红烛摇曳。
终于歇息了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
薄薄的日光透过马车帘的细小缝隙照在两人身上,光影斑驳,透着温馨与暧昧。
他抱着她满足的睡觉,她以为他睡过去了,就把脸以为在他手臂上,轻声说了一句,“夫君,你怎生的这般好看,堪堪戳到人心眼里去了。”
睡容俊美的男人听后,耳朵自然晕红,连着嘴角也忍不住的上扬。
他这样装睡,是不合格的。
“没睡着呀,你骗我。”苏禾嘟嘴,“你这坏家伙,是不是偷听着我表白呢。”
陆衍半睁眸眼,眼中全是幸福之色,他蹭了蹭苏禾的侧脸,声音慵懒,撒娇味十足,“唔,娘子我错了,你再跟我表个白,我装作睡下了好不好?”
“......”
他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求着她贴贴和夸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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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缠的无奈的苏禾,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下,又说了好多爱他的话,他这才满意的睡去。
于是乎,这对新婚夫妇,折腾了一碗,在白日里睡了个昏天黑地。
此去西南处的边境之地路途遥远,他们便一边做着其他夫妻都会做的事,一边赶路。
比如,折腾了一晚,一觉睡到大下午,他会去附近的集市上买上一条鱼,给她煲汤养身体。
又比如,他们途径寺庙,也会求上一签。
她求,一切平安顺遂。
他求,她所求皆所愿。
随着距离西南边疆越来越近,一些的流民匪祸也多了起来,
有瞎了眼的土匪抢劫他们的队伍,陆衍挥挥手指就占领了土匪的老巢,顺便拿着战利品发放给流民百姓,一路上倒是收了不少的好名声。
当然也有说——
“这新科的陆状元人品和才华都是一顶一的,怎么看上了吃人不吐骨头的那个疯子了?”
而,每次一有这样的话传出来,陆衍总是会黑着脸出去,等他回来的时候,手上就会多出来一只鸡或者一只鸭。
然后这路上说的比较多了话题变成了——
“哎?你们谁见我家的老母鸡了没,这可是家中唯一一个下蛋的了,是我的宝啊!”
苏禾边绣着荷包,嘴角扬着笑,“夫君,这鸡鸭莫不是顺手摸来的?”
陆衍不承认。
“我付了银子的,不算偷摸来的。”
只不过我把银子放在了房梁屋顶上,他们不见得找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