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经过一番短暂的思考权衡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应承下来,并告知他自己将会在明日跟随他一同前往那个公园。
时间转眼来到了次日的午后时分,为了能够顺利脱身与陆文邦会面而不引起旁人的怀疑,我特意事先安排好了人手去缠住三姐,让她无法脱身。
与此同时,我还向老师说明了情况并打过招呼,表示自己有事需要提前离校一段时间。一切都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只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或许是我对陆文邦这家伙的智商估计过高了吧!仅仅才在路上交谈了没几句,连四五句话的工夫都不到呢,他便毫无防备地被我巧妙设下的言语陷阱所套牢,轻而易举地就吐露了其背后隐藏的真正目的所在。
原来啊,竟是有人暗中塞给他一笔钱财,指使他想方设法将我诱骗出门。
得知真相后的我顿时怒火中烧,趁着他一个不留神的间隙,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身上,然后瞅准时机转身朝着另外一条道路狂奔而去。
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异常烦闷焦躁,仿佛有一团无名之火在胸膛之中熊熊燃烧。
就这样,我并没有急着立刻返回学校或者家中,而是选择在外边漫无目的地游荡徘徊了好一会儿,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平复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绪。
等到奶奶和三姐带人找到我时,我才惊觉自己到底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安姐让我明白,我有任何疑问,都可以向家人提出,而不是自以为是的跟一个危险的人离开。
无论我有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我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陆文邦是一个蠢人,但是背后挑动他的人不是,我可能遇到的是更多的成年人。
安姐也给了我解答,我们的爸爸还活着,不过因为特殊原因,我们不能找他,更不能表现出知道他并未死亡。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直到我十五岁那年,我的爸爸回来了,用一个陌生的身份。
一年后,安姐把京都三家服装门店交给我管理,她把工作重心转到鹏城。
在大多数人还在为大学时期学习什么专业,参加什么课外社团烦恼时,我已经明确了自己的目标。
我要进入体制内,成为姐妹们的可靠的亲人。
我十八岁,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遇到事情只会哭泣的五岁孩子。
安姐二哥三姐的种种奇怪的地方,我已经能分辨出来。
他们不是我原来的哥哥姐姐,17岁之前的安姐只会哭泣,隐忍,二哥痴傻,镇上医生都说无法医治,怎么会突然好起来,三姐以墨,她只是个贪吃的懦弱女孩,是不敢骂二婶二叔的。
可是,又如何呢,妈妈应该看出来了,可她还是把他们当作自己孩子。
他们对我恩重如山,也有着从前的记忆,那些小时候我都模糊了的记忆,他们都还记得,又怎么不是我的亲人呢。
看着手中的信,信中说,安姐这一切都是偷来的,她早就应该死了。
扯淡,如果安姐应该在十七岁的时候死去,那他们全家都活不下去,在那个吃人的家里,母亲病重,绝对不会有人给她看病吃药,痴傻的二哥、年幼的安姐和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挣工分养活自己。
“凌木,去查出写这封信的人是谁,然后把人送进精神病院,省的她胡言乱语。”
凌木是三年前爸爸送到我身边的一个人,我不知道他是否也看明白了,我不敢问,也不能问。
凌木这人25岁,是个全能型人才。
无论是谁,我都不允许,破坏我现今和谐快乐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