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着不敢大动,想着谢煜的话。上年流窜在冀安省的那几个大盗,两个多月前抓住了四个,一个逃跑了,全国各地到处贴着缉拿他的图像。
而看到过那天跑去古兰庵的人说,那个男人长得有些像逃跑的大盗。他们都觉得不太可能,那盗贼最可能往偏远地方逃,怎么会跑来京城,除非嫌命长。这世上本有长得相像的人,图像也不算很『逼』真。
昨天,京郊南县一个财主家被盗,作案盗窃手法跟冀安省的那几个大盗手法一样……
难道,那个盗贼真的跑来了京郊,又阴差阳错救走了舒明薇或者她的丫头黄鹂?
跟那样一个龌蹉男人逃跑的女人,他本能的不相信会是锦衣玉食长大又端庄美丽的舒明薇。但若真的是舒明薇,她的所为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
第二天陆漫醒来,不仅姜展唯走了,连宋默都带着豌豆黄走了。
天又下起了绵绵春雨,天『色』灰暗,总让她有些心慌。
她让人去青榆院把何承叫来吃早饭。看到何承顶着两个黑眼圈,嘴边有一圈青『色』的胡碴,衣裳也是皱巴巴的,像是变了一个人。
“你怎么了?”陆漫惊道。
何承愁眉苦脸道,“弟弟我在用功,想早些把剖腹产学会。”
陆漫心疼道,“看你,我就说说,怎么把你『逼』成了这样。”又道,“等姐生了孩子,以后碰上难产的产『妇』,你看着姐做一次,就知道了。”
过来吃饭的姜展魁和姜玖也吃惊得不行。姜玖说道,“承哥哥,你可是君子世无双哦,怎么成了这样?”
姜展魁瞪了一眼妹妹的口无遮拦,也说道,“承大哥,你怎地如此不修边幅?”
何承很想说,这都是你们三哥『逼』的!
嘴里还是说道,“我是因为太用功了,想早些当神医。”
饭后,陆漫让何承回去好好睡一觉,再去和郡王府给老王妃请脉。何承听了,回家换了衣裳就直接去了和郡王府。
春雨连着下了几天,陆漫哪里都没去,或是在东辉院的廊下转圈散步,或是给何承和王医官讲一下如何做剖腹产。
她心里暗乐,特权阶级就是不一样。看看,姜展唯一声令下,营里的两个军医官就开始当上『妇』产科大夫了。
长公主一日三次派人来问候,何氏也是一天派一次人来。
三月初四上午,雨终于停了,地上湿漉漉的,陆漫依然哪里都不能去。下晌,她坐在廊下看姜玖透着帕子。
姜玖的琴棋书画都不怎么好,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