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宁妃娘娘才走的那段时间，王上经常产生幻觉，错认宁妃娘娘呢。

杨溯生怕提起自家王上的伤心事，他尽力平缓语气，轻声回答，“没有。”

没有？

真的没有吗？

褚煜沉思了一会，大概是他看错了吧。

他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杨溯这才顺利退下。

.........

翌日，听说月弑熠要亲自去见褚煜，带着队伍与褚煜汇合后，便一同出发去褚宫。

卫虞晚自是逃不过，她叹息了一声，又要进去？

不过，还好，只要她紧跟着月弑熠。

他走哪，她就走哪。

等月弑熠离开褚宫时，她也就自然能够跟着离开了。

当然，前提条件是，不能被褚煜给认出来！

卫虞晚早早起床，在铜镜面前倒腾着自己。

按照月弑熠的要求，她穿上了朴素的灰色衣衫，戴上了面巾，甚至还小改了一番妆容。

“阿蛮，起来吃饭了。”

英雨忽然掀开马车，喊着卫虞晚。

“阿蛮”是卫虞晚乱编的一个名字，在这里，她的身份就是阿蛮，连月弑熠也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诶，英雨姐姐，马上。”

卫虞晚用低沉的中性音色回应着她。

英雨明显愣住，不可思议道，“阿蛮，昨晚教你的变音，你那么快就学会了？”

昨天晚上，卫虞晚睡不着，去找英雨，让她教教自己，有没有什么改变声音的法子。

起初，卫虞晚只是试一试，因为以前看电视剧，里面总是有随意切换声音的技能，没想到，还真的有！

卫虞晚点了点头，“嗯，不过...只学会了一种。”

英雨教了她两种，一种是中性分不出男女的声音，一种是很粗犷的男音。

她只把中性音色，运用得比较熟练。

另外一种，还差一些火候。

英雨笑了笑，“这么短时间，能将一种声音，运用得这么好，已经很厉害了。”

想当初，她自己学习七七四十九音色时，整整用了半年时间，才全部学会。

“走，去吃饭。”

“尊主催促我们去和褚国人汇合了。”

英雨伸手，去拉卫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