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国家因联合而繁荣,最大的国家因不和而毁灭。
----古泰拉哲学者 撒路提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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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耶稣基督教死去的第四万年,也是牠复活后行走在人间的第四万年。
牠在人世间中有很多的名字,扮演过很多的神灵与宗教领袖,也作为异端摧毁过无数的宗教。牠建立过无数的帝国,又毁灭过无数的帝国,其中有不少是由他亲手建立又由他亲手所砸碎,就如同宗教一般。
牠曾是一名科学家,现在也是名科学家,曾经是一名政治家,现在也是一名政治家。牠曾经在数百年前提出过一种科学假说,又在数十年后由自己的另外一个身份亲自推翻这个假说,牠曾经作为政治家,提出过一项法律,又在数百年后亲自推翻这项法律。
牠曾经有很多的名字:老师,先生,导师,将军,领袖,我主,父亲,而现在这个自称自己不是神灵的神灵以一个新的名字出现:
人们称呼这个牠为帝皇,那高高端坐于黄金王座上被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了一万年的活尸,那人类帝国最后的守护者,那人类在黑暗之中几乎最后的希望。
帝皇是一个很伟大的人,可是许哀现在却只是想要用一声怒吼来形容这个伟大的人:
尸皇。
这是个无比亵渎的词语,亵渎到在帝国境内,只要有任何一个人听到这个词语,哪怕牧师和审判官不在现场,哪怕没有法务部的警官和行星防卫部队的士兵在场,他们也会自发的用手中的一切东西去杀死这个人。
帝皇就是神皇,牠不能够被亵渎。
可是许哀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想用这亵渎的话语来宣泄自己内心的愤怒。
焦黑的土地上,许哀颤抖的抓起了一把被等离子火焰灼烧的焦炭,而这个人在不久之前还是他的战士,而像是这样的焦炭足足有数千平方公里之多。在远处的天边,一艘笨重的哥特战舰在轨道上面不断地将这样的等离子烈焰带给脚下的土地和上院还在为帝皇而战的勇士。
这些战士们成为了一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一场行商浪人王朝与帝国极限星域政府之间斗争的牺牲品。
许哀感受着这些焦炭的余温,感受着这些原本还是他信任战友的尸体的余温,在许久过后,无尽的悲伤最终化为了彻骨的怒火,他抬起头看着天空大声怒吼道
“尸皇!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牺牲品”愤怒的抬头咆哮着,他猛地站起来,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撕掉到自己身上那早已经辨认不出的星界军上校军官服,赤裸着血肉模糊的身体,撕心裂肺的宛如一个疯子一般冲着天上大吼道
“我已经为你付出的一切了,混账!我甚至都不是这个泥潭与垃圾臭水沟一般宇宙的人!我TM的是一个穿越者!这个宇宙发生的一切原本是与我无关的,我TM原本是不用承受这样的痛苦的!我是因为你,为了这个宇宙的人类才愿意为你那个比带清和带明还要腐朽100遍的政府,比德三和小鬼子政府还要残酷100遍的帝国所服务的!而你就这样子对我?!对我和我的家人们?!
我早该想到这一天,早该想到这一天!被你给利用干净后,就像垃圾一样,抛在一旁,就像是一块废物一样!现在我不干了!我再也不会干了!我再也没有办法欺骗我自己了!看看这个星球上面的数百万人吧!他们在上一刻还在与混沌恶魔与蓝皮交战,现在却全都死在了自己人的炮下,死在了所谓审判庭的轨道轰炸实际上就是一场肮脏政治交易的轰炸下!
如果这样死就算了,可是我没有死!我想过无数种死法,但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连死亡都没有办法带给我,而是让我活着,承受这一切,活着受罪!凭什么?!你连死亡都不愿意带给我吗?!为什么要给我在这个宇宙中最为残酷的刑罚?!你觉得给我这个死人以永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