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如若不回来,他怕自己又会控制不住对她动手。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可是刚才为什么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抑制不住对她动手,心里就有一丝反抗呢?
明明之前也动过手,为什么之前没有这种抗拒的感觉,现在却有了?
为什么他会生出一丝的……不舍?
段辞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想起姜软软醉酒的那一晚,她倾听他心脏跳动的那个夜晚,他就心烦意乱。
段辞想不通,为什么姜软软总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他的脾气?
好像无论永远她做什么,自己都能生气!
结婚六年里,他即使以前对姜软软有再多的厌恶,也仅仅只是厌恶而已。
可是现在…他明显的能感知到,他对姜软软生出了一种厌恶以外的情愫。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非常抵触,很复杂的一种掺杂在憎恶里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东西,但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抗拒这种感觉。
段辞越想越烦,他迫使自己不要去想任何关于姜软软的事情!
他没有开车回别墅,而是去了彼岸花。
段辞给付厌止发了一条微信,让他来彼岸花找自己…
付厌止到的时候,段辞已经自己一个人在包间里喝得有些微醉了。
付厌止倒是毫不客气地坐在他对面,翘起二郎腿,自然地问:“找我什么事?”
段辞拿起桌上的酒大喝一口,像是想要驱散某种东西,心不在焉的扫了一眼付厌止:“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