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情绪最后汇聚成了一句:“姜软软,你这是什么眼神?恨我?你没资格恨我,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你破坏别人的感情,我又怎会……!”
付厌止说不下去了,心里明明有一个声音在劝告自己不要这样说,这样说只会将她推得越来越远。
可是…当看见姜软软生疏淡漠的眼神,他还是没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姜软软当然知晓付厌止想说些什么,她面色平稳地怼了句:
“付先生,你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不要随意地把我拉出来,还有我记得我之前有跟你说过,我从未得罪过你,也请你以后不要再和我说话。
付先生,你我之间,井水不犯河水,既是陌路人,望日后你莫要再向今天这般莽撞。”
说完,姜软软转身欲要回酒会上去。
陌路人?
井水不犯河水?
付厌止终究是没忍住再次拉住她的手腕扯了回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姜软软时,他就是不能管控自己的行为。
付先生、付先生、又是这该死的付先生。
付厌止拉住姜软软的手腕,对上了她的眼神。可她的瞳孔里只有陌生,再陌生…
付厌止被她疏离冷淡的眼神所刺痛,松开了她的手腕,再看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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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厌止紧咬着后槽牙,手掌逐渐凝固成拳头,内心却在嘶吼着:上前拉住她,叫住她,不要让她走,只要说声对不起就没事了!
一句对不起而已,没什么难的。
可是…说了就真的没事了嘛?
说了,就能再回到从前那样了吗?
终究,他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说不出来…
直到姜软软再次融进酒会中去,付厌止才紧随其后再次走了进去。
酒会里。
姜软软刚走回来,就碰上了付厌止刚才搂着的那个女伴,那个金发女人。
金发女人拿着一杯红酒故意无意识地和她碰撞了一下,然后那红酒就洒在了金发女的白色礼服上,很是显眼。
金发女人故作表情不耐,故意提高了嗓音,用英语骂了句:“你做什么?你故意的吧?”
姜软软的脑袋有一瞬间有些懵,她自问并不是自己撞的她,很明显是她故意的。
可是为什么呢?
莫不是因为———付厌止?
这金发女人是付厌止带来的,而付厌止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自己拉出酒会,所以她误会了?
所以因为吃醋耍这种小手段?想让自己难堪?
理清思绪后,姜软软轻笑一声,仿佛对方的手段在她眼中不过尔尔,但她并不想在这种场合下与这个金发女人起争执。
用英语回怼了句:“小姐,这是你自己弄的,与我无关。”
说完从金发女人身边准备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