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眼底像是染上血色变得通红,眉眼之间有戾气也有沉痛。
想到姜软软有可能真的已经失身,不明的情愫不断地戳着他的心窝,疼到最后失去理智。
骤然间,他拉着姜软软的手腕往二楼拖去,力道之大。
“段辞,你干嘛?”女人惊慌地问。
段辞不说话,拉着她上了二楼又拖进了主卧,粗鲁地将她甩在床上,骑.身上来,伸手就去扯她的衣物。
段辞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想要知道姜软软有没有在外面被人睡,唯一的方式就是,他现在要亲自验证。
姜软软如果被别的男人碰了……
这件事若放在以前也就算了,但是现在,他已经不能够再去接受。
理智完全被淹没,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段辞不顾姜软软地挣扎强行脱掉她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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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软软看着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男人,内心慌乱不已,她顾不上一切,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重不轻。
段辞被打得回神了一些,他的愤怒在理智的边缘挣扎,“姜软软,你敢打我?”
“段辞,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嘛?”她低吼。
男人眸光凌厉幽深,冰冷无情:“干什么?当然是行使我作为丈夫的权利。”
段辞怒火在胸口燃烧,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姜软软还是不是完整之身?以至于他根本不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这般失控。
无论是那个绑匪,还是外面的那些野男人,他们都不配碰姜软软。这是他此刻隐藏在理性之下唯一的想法。
他去扯身下女人剩下的唯一一件衣服,神态变得异常激动和狂躁,无法抑制自己的行为,甚至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姜软软没有说话,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让他撕扯,眼泪也随之从两边眼角滑落!
七年前嫁给段辞的时候她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既然选择嫁给他,这副躯体她在七年前确实想过,如果他强来她也可以给的想法。
但是现在,她已经做不到那样去想了。
要说她有多么忠贞不渝?并没有…
如果有,她就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守着祁野的心。
但是七年过去,段辞既然在一开始结婚的时候就选择了不碰她,既然已经让她有了不必失身的想法。
那么,她就再也没办法把自己给他了。
姜软软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想哀求他却又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段辞被姜软软的眼泪拉回些许的理智,松了力道,逐渐平稳自己的呼吸,从她身上下来:“行了,收起你廉价的眼泪。”
说完,段辞走了出去坐在二楼客厅沙发处点燃烟。
姜软软就这么抵触他的触碰?
她就这么不愿意把身体献给他?
为什么?
姜软软不是爱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