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说话。
良久,俩人从餐厅离开。
回到车内,段辞问她:“软软,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男人在问她的喜好,过去七年从未想过要去在意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甚至在他过去的人生里,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想要急切的去了解一个人。
姜软软望着窗外,这个问题要她怎么回答?她喜欢和不喜欢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也没什么特别不喜欢的。”
很公式化的回答,段辞也没有为难她,他总想着从今以后要对她好些,让她愿意主动热情的贴近自己。
回到家,俩人洗了漱姜软软处理了一会儿邮件,段辞就抱着她进入房间入睡了。
躺在床上,男人又问:“软软,上次我和你说的话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话?”
段辞慢条斯理地说:“搬进主卧去。”
她几乎是本能的拒绝:“我不要。”
男人撑着脑袋看她有些气恼的样子,怎么这副表情这么好玩呢?
就像一只被惹怒但又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猫。
他没忍住问了句:“软软,为什么如此抗拒?是因为……白晚琪曾经住过那间房吗?”
姜软软没有明确地说是与不是,而是回答:“段辞,我住这里已经习惯了。”
她虽没有明说,但段辞也能猜到她心里大概的原因,耐心解释:“软软,你出差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叫人把主卧的床换了,什么都换了,从今以后那个房间只属于你和我。”
“段辞,有些东西不是换换躯壳就能改变的。”
“软软,如果你还是很介意白晚琪的存在,我可以把她送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去,保证让她此生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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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认真又坚定,就好像只要姜软软乐意,他什么都可以做一样。
姜软软咬牙,睫毛微动,最终开口问:“段辞,你不是很爱白晚琪吗?你如今说和她断了就断了,又说把她送到别处去,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还是有什么利益可图?”
段辞一只手挽过她耳边的碎发,掌心最终定格在她的脸颊上:“软软,你出差的这段时间我很想你,想得睡不着,想得快要疯了。”
“段辞,你是在答非所问吗?”
男人看着她,目光认真:“软软,你问这样的问题,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根本不在意我和谁在一起?”
她沉下呼吸,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波澜:“段辞,于我而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