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鹞子没有说清楚,他有点歉意地笑着说:
“天琪哥是二次元空间里的皇上,可比大西国大的不知道有多少了。我们的这个皇上,不是小小的大西国皇上。”
丫头不会想了,她压根就没有听说过,什么二次元空间。她的思路又回来了,李天琪把大西国的天兵,据为己有,带到二次元空间里,自封为皇上。
难怪冥王后对李天琪大怒,说他违背祖辈的忠诚传承,背叛大西王。这是忤逆不孝,违背祖辈忠诚的传承。
士可忍孰不可忍,丫头不想听龚鹞子的这些谎言。她奋力地向后,拼命拽出她的长矛。
龚鹞子把矛杆夹在腋窝下面,他并没有使多大力气。是丫头拼命夺枪,用尽了气力。她连人带长矛,就扑倒在龚鹞子的的怀里。
在葫芦沟的时候,龚鹞子就和丫头面对面地有过交流。
那时候,龚鹞子莫名其妙的感到羞切,不敢抬起头,更不敢正眼看着丫头。
丫头来葫芦沟,给他们龚家人,送来了要紧的情报。龚鹞子和她说话,总是低着头,放纵的思绪,大于眼前不敢看着的丫头。
龚鹞子觉得,丫头比他见过的任何女孩子都好看。想起丫头来,他总是心跳。有一点,龚鹞子记得非常清楚。他和丫头,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就是生日的这一条线,搅扰的龚鹞子,想起丫头来就心跳,久久不能忘怀。
当时,龚鹞子试图去摸丫头的手。他不以为自己有邪念,他只是想确认,丫头是不是真实的存在。
摸是动手摸了,不知道为什么,龚鹞子还是没有摸到丫头的小手,好像只摸到了她的衣角。
今天的运气不错,丫头倒在了他龚鹞子的怀抱里。他感到了丫头身子上的温热,在这一瞬间,龚鹞子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
运气也只是那么一瞬间,龚鹞子仿佛是被烫着了似的,松开了怀抱里的丫头。他投降似地举起来双手,他红着脸说:
“男不和女斗,我可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丫头怒火中烧,她要取龚鹞子的性命。过去的什么事情,她全部都抛之脑后。她并不为自己的失手感到难堪,只是感到这个龚鹞子,力气大的惊人。她生气地说:
“你倒是斗啊!别以为我就怕你,刚才是失足,没有站稳当。再来!”
龚鹞子见丫头从自己的怀抱里,挣脱出去,又连忙环起双臂,把丫头环在他的臂弯里,他红着脸说:
“我说过了,男不和女斗。我龚鹞子从来都不和女孩子打架,要斗,你就找个男的来。”
丫头被圈禁在龚鹞子的臂弯里,她忽然感觉到什么,脸色飞红。她在他的臂弯里扭动着身子,手中的长枪,也无法施展。她噘着嘴巴说:
“龚鹞子,你羞不羞,打不过人家,就耍赖招,把人家圈在你的臂弯里。”
龚鹞子一愣,他无意间真的是做出了这个无奈的选择,的确是有点儿损。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丫头的手中有长矛。放她出去,她回头就会用长矛戳过来。他不想和她斗。他说:
“丫头,你把人还给我,我们就相安无事,各走各的路。”
丫头知道龚鹞子说的人是谁,她不高兴了,她说:
“这关你什么事?我们钓的是李天琪,要这个狐狸精有什么用?”
龚鹞子就不明白了,用糖包子吊李天琪的胃口,这就是个笑话。他说:
“我说你们笨吧,你还不承认。我们送糖包子来这里,就是为了结束她的生命。你们想用糖包子,吊天琪哥的胃口,这不是吃错药了。”
丫头痛苦地低下头,她为她们的冥王后纪金枝鸣不平。这是她最不愿意提及的事情,她愤怒地说:
“天琪哥混蛋,他对不起我们的冥王后纪金枝。冥王后为了他,至今都把黑洞冥王的王位留着,冥王后非他李天琪不嫁。可是,他李天琪可倒好,居然和那个狐狸精糖包子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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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鹞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不相信,他的皇上,他的天琪哥。居然和自己的死敌糖包子有染。他暴怒地搂紧了丫头,他说:
“丫头我恨你!你说的都不是真话,我不许你们作贱我的天琪哥!”
丫头痛得尖叫起来,她拍打着龚鹞子的胳膊,失声叫嚷着说:
“哎呦死鹞子!你弄疼我了。我也爱天琪哥,能诬陷他吗?”
龚鹞子为自己的一时失态,感到不好意思。他的内心里,确是愿意和丫头争执,那就可以长久的抱着她。他还是松一点臂弯,他质疑地说:
“你敢去和天琪哥当面对质?”
丫头当然愿意,为了给她的冥王后争一口气,她敢和李天琪当面对质。
就是在三驾马车停泊的地方,李天琪和糖包子,在轿厢里温存。他和糖包子,已经热烈到接吻的时候了。
是纪金枝,带着丫头和秀儿。在他李天琪即将失去理智的那一刻,叫醒了迷恋在糖包子的情欲中的李天琪。
丫头她们,把这个恩仇不分的李天琪,从欲望的迷途中拉了回来,又一直保护着他,去了京都。
这些事,丫头至今都历历在目。可她又不愿意让李天琪当众丢丑。她说:
“我可以当面和天琪哥对质,但不是今天。”
龚鹞子不悦,他低头看着丫头,他吼着说:
“那你就是诬陷!我不饶你!”
忽然,从龚鹞子的后脖颈上,伸出了两把利刃,把他的脖子紧紧地夹住。
龚鹞子感到懊悔,他的心思,全都用在了丫头的身上。一时忘却了,这里就是战场。他低沉地说:
“后边的朋友,把刀放下,你们杀不了我龚鹞子。”
用双刀架在龚鹞子脖子上的人,是秀儿。她也是事出无奈。她们的冥王后纪金枝,落在了李天琪的手中。
秀儿的双刀向龚鹞子的脖颈上紧了紧,她严厉地说:
“少废话,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龚鹞子真的是男不和女斗,莫说是两个女子,就是两个男人,他也不在话下。到什么地方都行。刀锋离开他脖颈的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
秀儿的刀锋,并没有离开龚鹞子的脖颈。她对丫头说:
“丫头,快把他给我绑了,带他去换冥王后。”
龚鹞子的心里有数了,她们这是要带他回到天琪哥的身边。交换的又是新娘纪金枝。他就不用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