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大学组织元旦晚会,他们节目组专门请了人来教。
原本她不情愿学这类舞蹈,实在缺人,勉为其难答应了。
没想到她在跳舞方面有点天赋,学得最快,跳舞时站在C位。
元旦晚会后,她再也没跳过这支舞。
没想到今晚惩罚环节,倒是给她逼出了这份才艺。
可能喝了酒的缘故,平时让她跳,她一个人也放不开。
厉锦宇的霸道气势又出来了:“别问为什么。听话,以后不许跳了。”
她自己压根意识不到,她的身段跳这支舞有多好看,多诱人。
他是正常男人,看得血脉偾张,生了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欲念。
万一他不在,岂不叫人觊觎。
“嗯,不跳了。”
她偎在他怀里,抚上他身上的轻绸睡衣,质感特别舒服。
他们有个相似的习惯,出差在外面出差过夜,喜欢自己带睡衣。
“冰丝锻滑,好舒服。”
她的手在他背上若有若无的游走抚摸。
厉锦宇禁不住她指尖在肌肤上划过,身体一阵阵颤栗。
他身体僵直,咬牙低声警告:“别乱动。”
林苏曼一脸无辜,声音软软道,“我没动。”
两人双腿交缠在一块,忽然感觉腹部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林苏曼反应过来后,涨红脸惊愕看着他。
他幽黑瞳色渐渐变深。
眼前一黑,他覆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她。
喘息渐促,他将头埋在她颈间,热烫的呼吸拂过她的颈窝。
一手横枕在她脖下,一手暂停在她腰间。
只要他轻轻一拉腰带,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声音里带着克制,在耳畔极轻极低:“可以吗?兽宝。”
林苏曼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肩膀一凉,睡衣褪去。
厉锦宇细碎的吻渐渐往下,一室旖旎。
在巅峰之际,厉锦宇轻咬着她的耳垂昵喃:“兽宝,你是我的了。”
她目光潋滟,低哼着将头埋在他怀里。
两人缠绵到半夜。
终于疲惫相拥而眠。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
厉锦宇瞧着白色透光的帘子陷入沉思,轻轻摩挲她的脸颊。
她的肌肤吹弹可破,光洁如瓷,让他爱不释手。
见她缓缓睁开眼,柔声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红着脸,把脸埋在他胸口,吱唔一声:“很...好。”
他下巴额头抵在她脑袋上,从喉间逸出低笑,“谢谢老婆肯定。”
“不过,我是问你累不累,我叫人送点吃的进来。”
她羞得推开她,抡起小拳头就要捶他。
突然顿住,视线所及处,是他胸前一枚暗青色纹图。
跟记忆里那人的山纹天珠纹青一模一样,她印象深刻。
是他!
那人居然是厉锦宇!
“你怎么了?”
听到她隐隐加重的呼吸和鼻音,厉锦宇支起身子疑惑盯着她。
她红着眼眶抬眸看他一眼,突然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厉锦宇只微微抽了一下,由着她咬住不放。
随即她松了口,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学着他的技巧去吻他。
厉锦宇虽一头雾水,却禁不住挑逗。
翻身夺回主动权,两人本是一场激吻。
没承想深情难抑,又演化成一场鱼水之欢。
激情平息,她却躲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泪。
他紧紧拥着她,有些忐忑:“兽宝,你是不是后悔了?”
她摇头。
“那,是我弄疼你了?”
他极尽克制,极尽温柔,应该不至于。
她又摇头。
“为什么哭?”
她带着浓重鼻音:“我饿了。”
她百感交集,却也没说谎。
昨晚早早回房,没去吃大餐。
到现在能量耗光,真的极饿。
厉锦宇愣住,旋即失笑,“原来是饿了。我家兽宝饿了真的会咬人。”
他喜欢叫她兽宝,像他游戏里的萌宠一样。
疼爱到骨子里。
看到她,他的心都能化成水。
尽管是夏天,但远郊林区的夏天却无比凉爽,山涧泉水淙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