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谢谢你救我。”云昼对着男子说道,一边跳下身来。
“既然要谢我是不是该表示表示。”男子目光落在自己空荡的手心,小花仙的温度和香气还残留着。
“你…你要什么?”
“你们仙界人不是最重这些情啊义的,那这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不过分吧。嗯?”男子抱着双臂直直盯着云昼。
“不行!” 云昼拒绝得很果断。
“为什么?”
云昼在原地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许久蹦出了一句:“我不喜欢戴面具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这个意思是如果我摘了面具你就会嫁给我?”男子对于面前这人费尽心思作出的这个回答忍俊不禁。
“我……不是,嗯……” 云昼一边觉得报恩是应该的,但如果是宴庭让他以身相许他并不会犹豫,但如果是面前这人他的内心满是抗拒,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回报现在面前的这位恩人。
“好了不闹你了小花仙,我可对你们仙界的小单纯没兴趣。”
“而且你这小身板可都不够我塞牙缝的。”男子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那个,等等,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叫云昼,日后若有其他需要我帮忙的我定会尽力的!”
“夜影。” 男子没有回头消失在了暗影中。
回到仙界后云昼从桃花爷爷那得知了魔界对于那个魔植展开了极其残忍彻底的清除,这事在植物界内传得沸沸扬扬。
而本该在千年前就肃清了的魔植如今居然又出现了人间,云昼有种不好的感觉,如果当时有魔植躲到了人间,如今已过千年,那些魔植到底蚕食了多少人命,又成长到何种程度都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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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已经不是仙界之人,并无资格回去通报,而在魔界如果不是夜影怕是也没几个瞧得起他的。
云昼内心很是纠结,他不想放任那魔植祸害人间却也知道凭自己现在没了仙力而魔力也不稳定,去了未必能全身而退,思来想去只能向那人求助了。
等平琳回来时就看到云昼满脸愁容,她心中一紧问道:“明公子可是家父有什么问题?”
云昼被拉回思绪,对着平琳摇头道:“无事,只是在想其他的,平家主可知道你父亲他们去往的是北方何地又说是要采何物?”
“他们是去那极北之地,要采一种花,据说那花白日与冰雪相融满是雪白,而夜晚则会变成蓝色,很是神奇!还可入药可治不治之症。”
云昼感觉自己的表情或许有些破碎,这说的就是他的本体昼夜花,其实昼夜花早就已经灭绝,他或许是这世上最后一朵。
至于治不治之症这种论点,云昼并不清楚,毕竟他没被拿来入药过。
“那他们当真采到了?”
“采到了,他们带回了五朵,或许是因为气温问题那些花都蔫了,但是白天看到那副雪白的样子,应该是真的吧。”
平琳毕竟也没见过真物,但是完全雪白的花的确是从未见过的,被突然问道真假她也有些不确定了。
“那些花还在否?”
平琳摇头道:“当时急于为父亲和弟弟寻医师没有管厨房内的情况,后来再去的时候确实是没有看到了。”
“能再描述描述你看到花朵的样子?”
“那花从花芯到枝干都是白色,嗯……大概只有三四瓣花瓣都是满是褶皱的样子。我也没再细看就记得这些了。”
“嗯,知道了。清心草记得按时浇灌,待七日后可以取清心草旁那树上的红色果子榨成果汁给病人饮下,病人前一个月只能食用流体食物。”
“谢明公子,民女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