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昼则是打理起神界,将几人原本的家原封不动给搬了上来。
又在仙魔处各开了一处可通往神界的神阶,并各放了一块巨大的神碑将目前现身的三界之神的名字落于上头。
这段时间几人为了更好的处理三界的事情,每日都会在神界一聚。
“宴庭,来,跟我打一架!”闻昭郁一见到宴庭就冲了过去。
“我跟你打什么?”宴庭莫名其妙看着闻昭郁。
“仙界那些家伙不都把魔界的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呢嘛,我猜到时候免不了会有一场仙魔大战。”
“难道不是魔界的人看不惯仙界的人想要挑起仙魔大战?”
“你们俩现在还真有那么回事了啊。”溢听看着两人一人一句,倒是护起了仙魔两界。
“浅越呢?你怎么说。”云昼问道。
“仙魔若起战火难免会祸及人间,若能不战是最好的。”
“所以说宴庭我们先来打一架。”
宴庭这下倒是理解了闻昭郁的意思,“行。”
起初两人一花一剑看起来不像打架,更像是在表演。
得了几人建议后,两人干脆各自制造起了沙尘,这下看起来倒是有些激烈了,只是每次打完两人都跟像是从什么泥土里爬出来的。
云昼则会主动上前帮宴庭去擦拭掉那些脏污。
闻昭郁一想到自己还没找到白狐,如今依旧孤身一人莫名就难过了起来,魔界那群人各个都是人精,他本就怼不过,更别说能从那群人嘴中套出白狐的情报了,这么一想他越来越委屈直接就坐在地上大哭。
只有这个时候众人才觉得那闻昭郁没有变,还是同当年一般有些孩子心性,只不过多了一层魔神的责任在身平常才会看起来比较成熟了。
“别哭了,昭郁。”安静了许久一听到这中气十足的哭声云昼只觉得头疼,随手就给闻昭郁下了个禁言术。
闻昭郁懵了一下,委屈极了直接跑走了。
仙界在龙深的管理下倒是有模有样,但也不知是谁传出了箬缘可以掌控他们仙界之人命数的事情,反而成了这仙界中除了龙深以外最备受尊重的仙人。
不过因为箬缘总是化为黑猫四处跑,倒是极少有人见过他的人形。
暂且得了空的宴庭便开始同云昼一起在神界改造起两人的院子,最让宴庭满意的就是那露天的床榻。
两人可以在夜里躺在上头看着星月,感受着夜风,相拥亲吻,而后打破夜里的那份宁静,在层层轻纱之下,映着互相依偎着的身影。
白日里宴庭则开始在院子周围种昼夜花。
“小花农。”云昼看着那忙忙碌碌的身影,想起了之前梦里的事情。
“嗯?”宴庭许久未听过这个称呼了,还有些新奇。
“用神力的话应该很快就能种好了吧?”云昼问道。
“但我想亲手为你种下。”宴庭又将一颗种子埋下。
云昼便也蹲了下来,“那要怎么做?我也来帮忙。”
宴庭伸出自己满是泥土的手,“会有些脏。”
“嗯。”云昼那冷白的手覆了上去,手指顺着宴庭的指缝插入,“而且……不是你自己说的喜欢弄脏我吗?”
宴庭突然收拢了手指,情动时的荤话被身侧的人如此平静的说出,就像是在故意的撩拨心绪。
“怎么了。”云昼感受到手上的力度对上宴庭的视线,“不是要种花吗?”
“不想种花了,我想先种点别的。”
宴庭在云昼身上种完了各种各样的印记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一边看着正躺在那露天床榻上休憩的云昼一边继续化为小花农种花。
等云昼醒来时,宴庭刚刚将一片花圃打理好,准备去清洗一番。
“要一起洗吗?”宴庭见云昼醒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