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论有些憨笑着瞟向浅越先前看到的那间魔气溢出的屋子。
“还能是什么,就是昨夜高兴多饮了些,我娘子她一喝醉就主动得很,我一时没把持住,多……那啥了几次,她现在还在睡呢。”
这回轮到浅越被呛到了,他倒是没想到张论连这种事情都能跟外人如此细致的说道。
但听了张论的话,浅越也明了为何昨日跟今日张论身上突然多出的魔气源于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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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魔交合,这种事情绝不是首例,但最终人的结局大多是在被榨干生气前被抛弃,郁郁而终。
两人感情一事浅越插不上话,但涉及到魔族的事情那他定是要管的。
“原来如此,那是在下冒昧打扰了。”浅越站起身朝着张论笑道,“说起来先前你问过一把琴,我前段时间外出时正好得了材料随手做了一把,现下就回去取了给张兄跟张夫人赔罪。”
张论一听是琴眼睛一亮,“哪有什么赔罪不赔罪的!不过这琴我可是要收的哈哈!”
“在下去去就回。”
浅越被张论热情送到门口后,回头又在那屋子处加固了结界这才离开。
待再返回时已经有不少张论的好友到场,见到浅越来了都很兴奋的围了上来说是要看看要给张论的琴,这幅景象倒像是在为浅越带来的琴作贺了。
“越兄你好生偏心,怎就给张论那小子做了琴?”
“就是就是,张生都有了妻儿还能再有越兄赠的琴,那岂不是人生完满羡煞旁人了!”
“哎哎哎,你们可别把我的琴给弄坏弄脏了。”张论拨开一众好友,迎接浅越带来的琴,“好琴,当真是好琴,越兄你怎的琴艺如此好连工艺也如此高超的!简直赛那话本里的琴仙一般!”
“谬赞了,在下也不过一介平民,只是喜爱琴便多下了些功夫尔尔。”浅越面上依旧谦逊让几人更是服气。
张论家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没有什么大操大办,更多的是三两好友围聚桌前饮酒弹奏,也算热闹。
不过待到开宴时,张论的娘子跟孩子都没有出现。
“张兄,这场宴席的两位主角怎的还不登场?”
张论看起来也有些疑惑,眼里带着担忧。
“我再去看看。”
房门被打开,魔气突然涌出但很快像是被什么挡住一般弹了回去,只在那屋子处飘着。
一个怀里抱着孩子的女子面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恐惧,不敢迈步。
“娘子,你怎么了?”
“夫……夫君,我感觉今日身体不适,就先歇息了,下次一定同夫君的好友们赔罪。”
屋子的门被关上了,张论一脸愁容的回到众人这边。
“张兄,可是同夫人吵架了?”
张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哎……昨夜我就不该那么冲动,笙笙才刚生育不久,身体还未大好……这下怕是又伤了身子了。”
除了浅越以外的人闻言都红了脸,他们也是第一次听到张论如此直白说起房事。
没了两位主角,这场宴席的性质也就变了味,众人都围着浅越赠予的琴谈论。
直到散场,张论送走了几位好友后见浅越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越兄,这琴你可是说了要赠与我的,可不能反悔了!”张论大步上前护住了琴。
浅越摇了摇头,“自然不会。”
“那越兄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同我说?”
浅越抬手指向了那个屋子,“还请张夫人前来一见。”
“哎!越兄我夫人呀她今日身子……”
砰!
房门被用力推开,笙笙站在门口眼里噙着泪缓缓朝着浅越跪下。
“浅越神明,求您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