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姨一听心里确实放下了几分,浅越的存在对于这城里人便是如此,所有人都莫名的信任他说的每一句话。
听见屋内的咳嗽声,齐姨又忙进去一同照料了。
“不知两位公子对这蛊术可有什么见解?”陌郢问道。
“此蛊像是情蛊。”洛承康看着陌寒扔放在手中的镯子,那漆黑之中藏着细细的红色丝线,数千年前的他在生前曾见过。
“情蛊?”浅越说着伸手握住了洛承康的手摩挲了一下,“如何见得?”
洛承康侧到浅越耳边咬了咬,“因为我中过。”
人人常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大皇子党派的人对于二皇子这位最有力的竞争者可是无所不用其极。
好几次洛承康弹琴完后便会看到自己的床榻上正衣衫不整的躺着几名女子,到后面连男子都有。
见此情景洛承康只是默默的退出房间,转身回到亭子那儿继续弹琴。
久而久之,那些人也开始变着法子下药,日常的食物、饮用的水,洛承康都没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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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洛承康体质特殊即便受了药性影响,身体虽有燥热但他的头脑依旧清醒,几首曲子下来伴着凉风药效就这么褪去了。
于是,洛承康被下了蛊,下了一个情蛊,和宫中的一位妃子。
那位妃子原本是一名艺妓,偶被收入宫中但却被冷落,于是常常借口说要同洛承康学琴而来,学着学着就坐到了洛承康的腿上。
在情蛊的操纵下这位妃子早就沦为奴隶,丝毫没有想过若是被发现后被暴戾的洛恩发现那下场会如何凄惨。
“你...…做了?”浅越听着洛承康一五一十说着自己过往的经历,心疼跟另一种复杂的情绪交织着。
洛承康亲了亲面前脸色有些难看的浅越道:“没有,我一直一直为了你洁身自好呢。”
“那个时候你又不认识我。”浅越别过脸去。
“可我只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我所爱的人。”
“那你是如何解了蛊的?”浅越问道。
洛承康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手臂,此时那儿早就没有任何疤痕了,毕竟这副躯体是重塑的。
“我折断了我的右臂,情蛊会让两人共感,那妃子便疼晕过去了。”洛承康说着时是笑着的,“不过后来医师给我医好了手臂,恢复后倒也不影响弹琴,而父皇得知我被下蛊也将那些人抓出来都处死了。”
浅越一时语塞。
可一切都是数千年的事了,他似乎也做不了什么。
“夫君可是心疼我了?”洛承康看着浅越的表情心中只觉甜蜜将对方抱住,“那夫君可要在床上好好疼我。”
“就你整天在外还能如此不正经。”浅越说着也就这么环抱上洛承康。
“我在床上还能更不正经些。”洛承康轻声说着,“要试试吗?”
“别贫了,陌公子他们都看着呢。”
“二位关系真好 ,不过现下还是帮齐夫人看要如何解决这蛊毒才是。”陌郢笑道。
洛承康闻言这才停了停自己想要乱动的手,“陌公子说的是。”
关于蛊毒,洛承康跟陌郢似乎都有所了解,谈起正事两人倒都是严肃的,互相交换着已知的情报。
而浅越跟陌寒就在一侧跟着,两人倒像是那两国皇子建交时带着的侍卫。
交流过后两人找到齐姨要了份名单,正是齐冉相亲过的对象名单,在那其中有一个名字让陌郢立马有了方向。
连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