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槿,可有受伤?”
“姐姐,这人想害我们小侄儿,还想打阿槿,阿槿打她,手都疼了。”
君槿卿一见到黎瑾姝,哪里还有方才的狂妄狠戾模样,像是见到了替自己撑腰的人,依赖的埋进她怀里,向她控诉那女子的种种恶行。
“乖,手还疼不疼。”黎瑾姝旁若无人的低头吹着君槿卿的手心。
还在地珊瑚躺着的黑衣女子,听君槿卿这句句贼喊捉贼的话语,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回不上来。
手疼?
再不给他看看,连打她打出来的红印子都要没了呢!
“堂堂怡王,这颠倒黑白的功夫倒是如此之高!”她拼尽全力说完这话,便晕死过去。
君槿卿见人以晕,也不再踩着她的脸,侧过身子,一手抱住黎瑾姝的腰身,不满呢喃。
“姐姐,这么久才想起来寻我?”都怪叶知念,姐姐一见着她,便将自己遗忘在脑后。
还有那君清瑞,明明是他的嫡亲长姐,可一点儿也不知道为自己的弟弟考虑,还跟他抢他的夫人!
“?”久?
嗯,一盏茶的时间,确实挺久的,都够他解决一个刺客了。
秋天的日子,似乎总是过得很快,四处金黄,落叶飘飘,转眼黎今奕的孩子,也都满月了。
今日一早,黎瑾姝和君槿卿二人便赶来相府,赴满月宴。
黎家在京城中的地位不可撼动,前来赴宴之人自然是不少的,清晨便开始放弃炮仗,沉浸在喜乐的氛围中。
黎辛舟,经黎今奕夫妻两人商量,由黎太傅敲定,为黎家长孙取以此名,寓意为望他似一叶轻舟,无阻通畅,自由自在,不受拘束。
君槿卿十分自然的从颜书玉手中接过孩子,抱在怀里逗弄着。
黎瑾姝拿出他们特意给小侄儿准备的满月礼,金镶玉平安锁,给他戴上。
“快谢谢你姑母,舟儿。”郑晚音逗着黎辛舟。
还在君槿卿怀里的小孩儿,似是听到自己最熟悉的声音,仰起头“咯咯”笑着。
不一会儿,宾客越来越多,便有下人又来,将黎辛舟抱走。
宴会中途,君槿卿见黎瑾姝跟好友相谈正欢,便想自己去透透风,可不曾想,经过扶云轩时,听见阵阵婴孩哭声。
君槿卿忙赶过去,想一探究竟,见门被反锁,退后踢开,闯进屋内,只见一个婢女,抱着黎辛舟,而身侧还有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正用手帕捂着黎辛舟的口鼻。
他走过去,踢开黑衣女子,从那婢女手中抢过孩子,一把推开婢女,她便晕了过去。
而黑衣女子,似乎有些功夫在身上,竟能躲过君槿卿的一掌,虽说君槿卿怀里还抱着孩子,一边带着他躲避,一边跟她打斗,确实有些难度,可那女子还是没在他手中多抵几下,很快便被制服。
黎瑾姝察觉君槿卿消失的有些久了,到后院去寻他,听到打斗声,赶到扶云轩之时,看到的便是君槿卿怀里抱着孩子,脚下踩着陌生女子的场景。
她心里一惊,闪身至君槿卿身侧,神色紧张。
“阿槿,可有受伤?”
“姐姐,这人想害我们小侄儿,还想打阿槿,阿槿打她,手都疼了。”
君槿卿一见到黎瑾姝,哪里还有方才的狂妄狠戾模样,像是见到了替自己撑腰的人,依赖的埋进她怀里,向她控诉那女子的种种恶行。
“乖,手还疼不疼。”黎瑾姝旁若无人的低头吹着君槿卿的手心。
还在地珊瑚躺着的黑衣女子,听君槿卿这句句贼喊捉贼的话语,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回不上来。
手疼?
再不给他看看,连打她打出来的红印子都要没了呢!
“堂堂怡王,这颠倒黑白的功夫倒是如此之高!”她拼尽全力说完这话,便晕死过去。
君槿卿见人以晕,也不再踩着她的脸,侧过身子,一手抱住黎瑾姝的腰身,不满呢喃。
“姐姐,这么久才想起来寻我?”都怪叶知念,姐姐一见着她,便将自己遗忘在脑后。
还有那君清瑞,明明是他的嫡亲长姐,可一点儿也不知道为自己的弟弟考虑,还跟他抢他的夫人!
“?”久?
嗯,一盏茶的时间,确实挺久的,都够他解决一个刺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