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轩和司徒雪哈哈大笑。左轩说道:“副师长是替我俩受委屈了。”
“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姚方一摆手道,“不过话说回来,纵观所有旅团师部,有哪一个师长和参谋长像你俩这样的?这要传出去,真不知道会让人怎么说?”
众人一阵大笑。
码头,司徒雪带队扣下日本商船。她用皮靴踩着甲板,将一封书信递给那个方才还耀武扬威,此时已经战战兢兢的日本船长。
木鸢社的代表在第一时间拿到了司徒雪亲笔书写的这封信,打开来一看不由鼻子都快气歪了。
这封信写得非常口语,全文摘要如下:“这不是协商而是通知。请按如下所述时间、地点和方式交换人质。如果你方对人质的生命安全不在乎,那我们也只好表示无所谓。当然,我们也不怕将事情始末进行纰漏,各国媒体均有知情权,我们愿意为自己的行为承担相应的责任。不过,你们的那份就请自己掂量着办了。另外,如果你们想要动什么歪脑筋,无论何种挑衅我们都乐意奉陪。我军全师士兵已经严阵以待,如果想打仗随时放马过来。我们会让你们知道这是在谁的地盘,这里是谁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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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被狠狠地摔在桌子上,此时电话铃响了。电话是来自木鸢社山田的,执行代表放下电话狠狠地攥起了拳头。
送走了赵刚,无论是木鸢社的事情还是军 部调查的事情都算是告一段落。左轩和司徒雪轻松地走在小路上,他们好久没有这样放松地聊天了。
“你为什么要擅自改变计划?而且还瞒着我?”左轩终于找到机会兴师问罪起来。
司徒雪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如果告诉你,你会同意吗?”
左轩摇了摇头,“我一定会阻止你。你的想法总是太别出心裁,一次次挑战心脏的承受能力。”
“可是,你不觉得我的办法更容易接近目标吗?”
“你没想过如果目标不上钩呢?”
“我赌他会上钩!”
“凭什么这么自信?”
“不是自信,是推测。记得那天报纸上的那张照片吗?你难道没有注意到,照片上那个财务大臣虽然是在和山田握手,但他的眼神聚焦的地方却是其身后低头整理花束的女子的胸部。所以,我判断他一定是个色鬼!就算我判断失误,多一种接近他的身份也没什么不好。”
左轩笑了,他没有说话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此时自己竟然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司徒雪一身蓝裙从空中滑落的情景,不由得有一种脸红心跳的感觉。他赶紧侧下头避免让司徒雪看到自己此时的尴尬。
不知不觉间,指挥所的大门就在眼前。左轩和司徒雪刚要往里走,却见十几步开外的大槐树下,一个身影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一袭米黄色的长裙,一头乌黑的长发在风中轻扬着,脚边放着一只深棕色的皮箱。她轻轻转过身体,粉面含桃,杏眼微挑,就那么静静地望向他们,嘴角带着淡淡的温润的笑。